答案，哪怕是最残酷的那个。
“妈，告诉我这不是真的！林大宝，他……他怎么可能被萧然那小子杀死？”
林如雪几乎是咆哮着冲进了大殿，声音中带着难以抑制的悲愤与不甘。
然而，等待她的却是凤九天那冷漠至极的回答。
凤九天轻轻放下手中的酒杯，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那笑容在林如雪眼中显得格外刺眼。
“技不如人，自然要付出代价。林大宝若非自负轻敌，怎会被区区萧然所败？他的死，是他自己的选择。”
言罢，她又悠闲地端起酒杯，仿佛谈论的不过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林如雪闻言，只觉一股寒意自脚底直冲头顶，全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她的眼眸中，两行血泪无声滑落，那是心碎到极致的哀嚎，是对这个冷漠世界的控诉。
她张嘴，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嘶吼，那声音穿透云霄，宛如九天之上的孤凤悲鸣，凄厉而绝望，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禁动容。
这一刻，林如雪的心仿佛被生生撕成了两半，一半沉入无尽的黑暗，另一半则在痛苦与愤怒中燃烧。
她知道，从今以后，她的人生将彻底改变，而复仇的火焰，已在她心中熊熊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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