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之后,凃雄霸披上了外套,戴上了一顶军装帽,但想了想,又换了一顶普通的帽子,便出了门。
在得知自己还有一个亲生孙子留在世上之后,无论如何也按捺不住,他必须亲自前往一趟,才能安心。
到达王中林说的那个地方,花了六个多小时,是一个比较偏僻类似于敬老院的地方。
里面住着许多老人,三五个人凑成一桌,正在那里打着骨牌。
听王中林说,这里是一个陌生人成立的敬老院,连名字、档案什么的都没有去注册,只是出资修建了这么一个敬老院,把那群流离失所,没有孩子养老的老人接到了这里,每个月会定期往他们卡里打生活费。
而他要找的那个人,就混在其中。
看着这里那破旧的建筑,在这里拿出手机,上面赫然是连讯号都搜索不到。
怪不得...找了这么多年也没找到。
这些老人对于凃雄霸的到来,并没有什么特别反应,反而是对他身后随身跟着的几个人略有警惕。
他一路走进了大院,再朝里面走了几步,便看到一个满脸皱纹,衣着布满了补巴的衣服,满脸皱纹,头发杂乱无章,眼神迷离的女人。
凃雄霸脚步顿了顿,犹豫了许久,才缓步走了上去。
他一步一步走进,脚步如负千斤。
走的近了,坐在石桌发呆的女人仿佛终于察觉到了什么,看向了他这一边,微微一愣,眼神变得犹豫挣扎。
短短数秒,走到了那个女人面前,而凃雄霸却仿佛觉得这几秒如同一个世纪那么长,一时之间,思绪万千。
“你...好,我叫凃雄霸。。”
“凃..雄..霸..”
女人嘴里轻念这个名字,随后像是想起了什么,楞了一下,但随之又是一阵苦笑。
“没想到,她当年抱走的,竟然是您的孩子...呵呵呵呵,真是造孽,造孽啊。。”
“.....”
看这个女人听到凃雄霸名字时候的反应,显然是知道他身份的。
就凃雄霸这个名字,放在整个华国来说,也很少有人会不认识。
凃雄霸张了张嘴,心里有一万个问题想问,但是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
女人似嘲讽的笑着摇了摇头,主动开口道:“十五...不,应该是十六年前,有个女孩儿突然跑到我面前。她是我们院里年龄最小的,也是我们最疼爱的护士。她哭哭啼啼的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