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是两者的境界差距过大。
转眼又是这样过了两日，杨凡没有再遮掩真身，整天丁零当啷的，而且，身边有韩倩云这一个座下女菩萨的服侍，日子倒也过得颇为滋润。
离离原上草，日日赛神仙。
“古人诚不欺我啊，温柔乡是英雄冢！可是，自己还远远到不了放松的时候啊！”
杨凡轻叹了一口气，终于是重新换好了衣服，披上了东厂的制式袍服，腰间挎上了那一柄沉重的长刀，目光重新变得凌厉起来。
“奴婢恭送佛主！”
杨凡深深的看了一眼韩倩云，说道：“记住我的安排。”
“佛主请放心，我会在外面招收人手，置办产业，至于您所说的蒸馏烈酒，奴婢会安排人去尝试酿造。”
韩倩云说道，“另外，您让奴婢传播的消息，此时已经在外面传扬起来，不少人已经在跟风传唱。”
“好。”
杨凡点了点头，从墙上一跃而出，消失在了韩倩云的视线当中。
韩倩云看着杨凡离开。
眼神里的金光慢慢隐去，重新变得清明起来。
可若是仔细看她的神魂的话，就会发现那些金莲已经彻底的和道树融为了一体，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一切为了佛主！”
韩倩云脸上露出了一抹虔诚的表情，本想要委身事贼，麻痹杨凡，终究是麻痹了自己。
命运，就是这般不遂人意！
她终究是走上了佛门的菩萨道。
而这边。
杨凡出了别院。
走过长街，果然听到路边有孩童在唱着歌谣。
“炎天命，望长生。修道法，练神通。他日登基称了帝，生生世世当皇帝！”
旁边的孩子家长脸色都绿了，赶紧喝止，同时惊惧的看向周围，一把捂住了孩童的嘴巴。
这样的事情发生在不少地方。
歌谣几乎响彻在大街小巷，快要到了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地步。
“朱兆炎，这次看你会如何应对。”
杨凡嘴角沁出冷笑。
这自然就是他安排韩倩云让人暗中传播的，效果看起来颇为不错。
很快，他就赶回了东厂衙门，刚一回来，就发现这里的气氛不对，似乎有一种大战将起的感觉。
果然，他回来的正是时候，陶英已经锁定了屠镇案子的真凶就是五毒神教，并且，死去的那些百姓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