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芸初摇头:“不用了,过一会就好了。
你父母刚才说的话,你明白了吗?
他们在算计让我们盖房子。”
“我知道你放心,有我在,我不会让这件事情发生的。”勒北城坐在炕上,看着昏暗的小屋子有了一丝人气,心里说不出来的舒畅感。
离家十几年,家里的老房子都拆掉了,唯独剩下这一间小房子。
而这间房子,伴随着自己童年长大,一晃十几年过去了,突然有了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勒北城天色很晚了,我要休息了。”赵芸初有点累了,再加上一天发生了很多事情,特别需要梳理。
“嗯,你好好休息。”勒北城从炕上下来,慢慢走出去,离开的时候顺便把房门带上了。
赵芸初看见勒北城离开了,立刻下地把房门插上了。
并不是担心他去,而复返,而是担心他家里其他人。
勒启吃饭的时候,偷偷瞄了自己,还以为她没有发现。
男人眼神当中,充满着打量,还有一份算计在里面,所以她不得防着。
赵芸初慢慢把身上的军大衣脱下来,里面的小碎花衣服,特别厚为了睡觉舒服一些。
也脱了下来,放在一旁,幸好回去了一趟把嫁妆带回来了。要不然自己还得继续睡稻草。
刚才吃饭的时候,也顺便看了一眼,这家真穷吃饭的房间,应该是勒北城父母住的。
炕上除了一张席子,再就是两床被子了,被子表面上面打着满满的补丁,叠在一旁墙角放着。
赵芸初身上就穿了一条内裤,躺在被子里面,并没有把油灯熄灭。
看着昏暗的棚顶,心里陷入了沉思,什么时候离开这里好呢?还有怎么离开这里,都是马上要面临的问题。
突然感觉,胸口的地方一阵刺痛。
用手摸了一下,指甲盖大小的地方特别热,赵芸初立刻坐了起来,借着微弱的灯光。
看着白净的胸口上面,隐约能看见一个痕迹,淡粉色的随着时间推移,颜色一点点变深。
赵芸初被吓到了,今天洗澡的时候,身上可是干干净净的。
这个印记绝对不是胎记,应该是刚刚出现的,到底怎么回事呢?
突然一阵剧烈的刺痛,赵芸初直接晕倒了,身上一阵白光显现将她包裹起来,整个人消失在原地。
过了不知多久,赵芸初慢慢的清醒了,当看清眼前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