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骇然。
这两个字属实过于惊人,以至于他根本没听清鳌虎后面的话。
‘播种’这件事,要是放在男人和女人身上,王旗能明白。
就算是换两个男人,他也勉强能够接受。
龙阳之好嘛,明人的历史上也不是没有这种记载。
可一想到花胆霍那副恶心至极的形象,他就想不通了。
什么人会跟那种东西播种?
“跟你想的那种播种不一样,他们播的是基因和欲望。”
鳌虎的声音在耳边幽幽响起,打断了王旗越飘越远的思绪。
“他们?他们又是谁?”
王旗一愣,脱口问道。
“农序,社稷。”
鳌虎一字一顿,缓缓吐出一个王旗从未听过的组织名字。
王旗不解问道:“既然都知道对手是谁,那干回去不就行了,我们为什么要跑?难不成这个什么社稷能比天阙还厉害?”
“不是厉害不厉害的问题,是天阙已经输了。”
王旗闻言表情顿时一怔,喃喃道:“怎么可能”
要知道他到新安县的日子虽然不长,但是从那些帮会的阿谀奉承中,还是能够窥见天阙势力的冰山一角。
连如此强大的天阙都输了,这个社稷到底是何方神圣?而且,这他娘的不是拿给自己起步的新手地界吗?怎么难度又突然变得这么大?
“天阙已经不是曾经的门派武序了,更何况”
鳌虎说着话,回头往车后看了一眼:“他们内部这次出了叛徒。”
话音落地,疾驰的车内陡然陷入沉默。
暴雨拍打车身发出不绝于耳的隆隆声响,像是一个密不透风的囚笼,让气氛变得越发的僵硬。
“后面那人,是不是沈笠?”
沉默许久之后,王旗终于开口。
“嗯。”
“我在梦里见过他。在那个梦里,他给我打了很多注入器,差点把我弄死。”
鳌虎点了点头:“我知道。”
“你知道?!”
王旗眉头紧皱,侧头盯着鳌虎:“这么说,我之前的那些记忆根本就不在做梦了?”
“哈哈,王旗,你真以为这是一场游戏一场梦?”
一个陌生的女人笑声莫名在耳边响起。
王旗一愣,还没分清声音的来源,就看到近在咫尺的鳌虎突然有了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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