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川渝赌会在重庆府的根基和能力,不可能连这点事情都查不清楚。
如此反常,唯一的解释只能是发布这条信息的人刻意在为他们隐瞒。
“王谢?不可能,他自己一副道心破碎的样子,怎么可能还跑到川渝赌会的内部信息平台来凑热闹。”
李钧摩挲着自己的下巴,心中暗自思量。
“难道‘牌系’的风将,金生火?”
这篇檄文如果真是金生火的手笔,倒是符合‘牌系’的利益。
毕竟中渝区一直被‘雀系’视为囊中物,‘牌系’虽然通过罗汉寺的事情将手伸了进来,但双方之间一直是摩擦不断。
现在‘正将’戚槐被逼逃亡,整个‘雀系’内部肯定是动荡难安。
如果这个时候占据大义,煽动赌会中其他人一起向‘雀系’发难,必然能分到不少利益。
甚至一举将‘雀系’赶出中渝区也不是不可能。
如此细想下来,这篇檄文将自己隐去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毕竟自己身上还有‘牌系’杂牌的身份。
“看样子,川渝赌会也要内乱了啊。”
一叶落而知秋。
鸿鹄这次利用栖霞集团设局埋伏自己,造成的影响恐怕还不止如此。
而自己作为局中人,恐怕早已经深陷其中。
“鸿鹄这些王八蛋。真是够恶心人的。”
李钧抬手按揉着太阳穴,心中一片烦躁。
就在这时,饭店的大门突然被人敲响。
“没看到门口的牌子,东主出门,余事改日。”
李钧对着手腕上的风水罗盘,没好气的喊了一声。
门外沉寂片刻之后,一个嗔怒的声音从罗盘中传回。
“改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