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误会?你不是也说你这个儿子没什么出息,做事冲动吗?”
徐川霖笑容讥讽:“何况,证据确凿,本公子可不会随意冤枉别人。”
封玉朗在地上吐一口血:“我没有。”
“万安寺的事我认,金缕阁的事,我也认,但这一条,我不认。”
“你母亲,你外公,都与无关。”
顾蓉蓉似笑非笑:“封玉朗,这是觉得没有证据,人一死,死无对症,所以就咬死不认?”
封玉朗倒在地上,眼睛斜视她:“我没有,这事儿我就没有做过,没有死无对症一说。”
“当然,这个死无对症,”顾蓉蓉不理他的否认,继续说,“指的并不是徐夫人。”
封家父子都愣住:“你这是何意?”
冷星赫冷然道:“你儿子懂,指的是他的小妾,珍珠。”
封玉朗目光微闪,心虚地别过一边,不再看顾蓉蓉。
封玉昭诧异:“珍珠?她……”
顾蓉蓉嫌弃打断:“你就别说话了,虚伪至极的人,和你说一句都觉得恶心。”
封玉昭脸色通红,把后面的话咽下去。
“珍珠,封玉朗,你没忘了她吧?”
封玉朗闷声道:“自然是没忘,她是我的小妾,暴毙而亡,我也曾伤心许久。”
“这样啊,”顾蓉蓉轻声笑,“那不如就一解你相思之苦,让你们见见面?”
“不过,她现在容貌和原来有些变化,你可得做好心理准备。”
封玉朗诧异看顾蓉蓉:“见面?”
“对,”顾蓉蓉语气坚定。
封玉朗挣扎着站起来,顾不得抹嘴边血,想说什么,又不知从何说起。
但心里还是疑惑丛生。
见面?见什么面?
珍珠都死多久了?还怎么见?
莫非,她要当着这么多的面,送自己去见珍珠?
又觉得不太可能。
心里一时千回百转,杂念丛生。
顾蓉蓉拍拍手,冷慢慢推着一个人走过来。
此人衣服破旧,身材臃肿,头发散乱,垂下来挡住低下来的脸。
封玉朗认真打量,珍珠当初能引诱到他,做他的小妾,当然是容貌出众的,无论从哪方面来说,都和眼前这个女人完全不一样。
毫无半点相似之处。
封玉朗提起的心又放下——只要不是珍珠本人,无论是谁,借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