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
席述硬着头皮说:“是,是啊。”
“那他可曾有婚配?”
席述简直抓狂,这个人怎么回事,怎么总是提这种事?
难道,他要为自己或者顾蓉蓉说媒不成?
这个猜测一冒出来,让他更加紧张,额角的汗也不知不觉渗出更多。
鼻子和下巴脖子也痒痒的。
“没有,他年纪还小,哪来的婚配?再说他一直跟着我,在路上行走,更没有心思想此事。”
席述觉得还应该把话说得再死一点——顾蓉蓉可是世子妃,给她说媒?那他就彻底不用回去了。
不说冷星赫,老宰辅就能打死他。
于是,席述又补充说:“对了,他信佛,曾在佛前许诺,这辈子不成婚。”
他说着揉揉鼻子,摸一下胡子,下巴还是有些痒,再摸一一下。
这一摸不要紧,紧张得手上力道失了准头,把一缕胡子揪下来。
席述捏着胡子,脑子里嗡地一声,完了。
……
顾蓉蓉打了个喷嚏,冷星赫问:“怎么了?”
“没事,”她揉揉鼻子。
“是不是感染了风寒?可要紧?”冷星赫一脸紧张。
“不是,就是鼻子有点痒,”顾蓉蓉看着香体丸,“这东西也不知道是什么做的,回去给依依看看,研究一下,说不定我们也能做出来,又多个新品。”
冷星赫听着她说起独自去金缕阁的事,还是有心有余悸。
“金缕阁的事,那么危险,你不该一个人去的。”
顾蓉蓉把香料盒子盖上,对他笑笑:“我当时是走到那里了,而且这里的铺子和肖州不一样,是打开门做生意,我大白天的进去,还有其它客人,想必也不会如何。”
“而且,这回我去,下回咱俩一起去,又能去两次。”
冷星赫无奈叹一声,握住她的手:“我是担心你有危险,金缕阁实在太过古怪。”
“我明白,”顾蓉蓉点头,“这次去也不是没有收获,我知道关键在三楼,那个隔壁房间一定有人;再就是封家。”
“封家?”
“对,虽然还不清楚是什么关系,但一定有关系。”顾蓉蓉语气笃定,“封三公子那个劲儿,可不是演出来的,还有他的玉佩,我今天又看见了。”
“和这个很像,”顾蓉蓉把令牌取出来,放在桌上,“你看。”
上次顾蓉蓉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