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些,但徐川霖为他着想,避免他着急,还是没把真实的情况告诉他,更没有告诉他,母亲也是死于此毒。
一想母亲也曾有机会活,但他们没人知道,没能及时救回母亲,让母亲受尽煎熬痛苦而亡,徐川霖就心如刀狡。
想必,外公若是知道,一定会更加受不了。
还是等他身体康复之后再说。
程佑堂又喝了一小碗红果子煮的水,甜酸可口,香气也浓,感觉更加舒坦,精神更好了些。
顾蓉蓉和席述退到外屋,让徐川霖在屋里和程佑堂说话。
席述小声问:“你有没有觉得有点奇怪?”
顾蓉蓉正观察屋中摆设,觉得程老爷子家资巨富,这屋里的摆设,显得普通了些。
听席述一问,她收回思绪:“哪里奇怪?”
席述看看屋里,又看看院里,声音压得更低:“咱们来了这么半天,我看到除了老管家以外的其它人了吗?”
“我是指,程家人,老爷子的家人。”
顾蓉蓉一愣,还真没看到。
“许是老爷子久病,总不能时时守着。”
席述摇摇头:“我之前跟着爷爷和父亲去行医,见过人和事也不少,大户人也有,一般家里老人病了,大夫来,都会聚到一起,问长问短。”
“这么说吧,如果家中和睦,那自是不必说的,早早都守着,等着大夫看完了问。”
“如果家中不和……”
“如何?”
“那更得装出和睦的样子,比和睦的问得还多,还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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