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定山一拳头捶在树上,树干晃动,枝叶簌簌作响。
老管家吓了一跳,看着他流血的手,焦急道:“您……您这是怎么了?别伤害自己个儿啊。”
徐定山手撑在树上,低着头,肩膀微微耸动。
“我徐定山一心一意为国,从无半点私心,到底……为什么,天要这么对我们徐家!”
老管家迟疑问道:“将军,到底怎么了?”
徐定山声音悲痛:“珍儿,珍儿的病,和素雪的一样。”
老管家陡然变色:“和夫人的一样,那……”
那岂不是没救了?
老管家也瞬间红了眼睛,夫人多好的人呐。
他是徐家的老人儿,夫人嫁过来的时候,他就已经是管家,夫人性子好却不又不是任人揉捏的软柿子,聪明、大气,周到,奖罚有度,府里上下没有一个人不服气的。
他当时想着,将军在外,家里有这样的当家主母,实在是徐家之幸。
可万万没想到,夫人得了一场病,早早撒手去了。
这个家一下子天就塌了一半。
现在小姐竟然也得了这种病,这……老天爷这是要把人往死里逼呀。
但他不敢说,怕徐定山更回伤心,只好宽慰道:“将军别太难过,二公子不是说了,小姐的病有好转,这次请的大夫很厉害吗?”
徐定山摇头:“珍儿自己也这么说,但我猜,是川霖根本没有把真相说出来,难怪他那么恨我,他恨我是应该的,我不是一个好父亲。”
他念叨着这句话,慢慢回院子,浑身都笼罩一股浓重的悲伤。
顾蓉蓉意识进入空间,补觉好眠。
母鸡又在花丛里守着那颗蛋,顾蓉蓉也没叫它,这家伙现在着了魔一样,没事儿趴花丛中,也不知道是那颗蛋的魔力太大,还是它的母性开始闪光。
由它去吧,高兴就好。
顾蓉蓉闭上眼睛,盘算着明天的事儿。
有药材竞买,她和冷星赫答应了徐川霖,得去助助力,那就是说明天一早就得离开徐府,回去准备竞买的事。
席述还想去看看长命果……的果核,他也得去。
也就是说,明天一早去看过徐晚珍,他们都得走。
还挺忙。
顾蓉蓉赶紧闭上眼睛睡觉。
次日一早,早早起床,席述已经起了,在院子里练操。
这还是顾蓉蓉教给他和老宰辅的,一套广播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