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蓉蓉在椅子上坐下:“有点头晕。”
“那我们赶紧回去。”
冷星赫弯腰想抱起她走,顾蓉蓉拉住他手臂:“不用,很快就好,就是有点累,好不容易有这个机会,不能白费。”
“我在这儿歇会儿,你去问问?”
冷星赫疑惑:“你方才不是说,我是男子,压迫感太强?”
顾蓉蓉抚着头,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我们俩,一起去,你的压迫感就很强,因为她的注意力会在你身上,这种感受就更明显。”
“如果你自己去,她需要应付你,需要分心,这时候压迫感就相当于也被分散,她一分心,也就容易对付。”
“何况,这回也不是要对付她,是让她放心,让她知道,我们没有发现她的小动作,稍后的戏才更让她相信。”
冷星赫微蹙眉,缓缓点头。
他其实不太愿意一个人去,孤男寡女的。
但看顾蓉蓉确实不舒服,怎么能让蓉蓉扛着不舒服的感受去见那个绣娘?
她也配!
思及此,冷星赫答应下来:“好,我去。”
“你好好休息,我一会儿回来,要是我回来你还不好,就叫席述来。”
“好。”
顾蓉蓉爽快答应,冷星赫担忧转身要走,顾蓉蓉又道:“夫君,好好演,你一定能行,别忘了我们的目的。”
冷星赫神色严肃:“放心。”
他独自也能办好,不能叫蓉蓉失望。
冷星赫出去了,光看背影都能看出一种决然坚毅感。
顾蓉蓉收回抚着额头的手,跑到窗边,悄悄推开一条缝,往外看。
母鸡眼珠子都快翻出去:“哎妈呀,你这……你这夫君还是统领兵马的少年将领,看看这被你耍得,团团转啊。”
顾蓉蓉清清嗓子:“闭嘴,怎么话到你嘴里这么难听呢?我这是小计谋,小情趣,懂不懂?”
母鸡“咯咯哒”一声,以示讥讽。
顾蓉蓉懒得理会它,准备悄悄跟上冷星赫,一转身,没注意手碗碰到桌角上,正好是那块凸出的骨头,痛得她嘶口气。
母鸡此时在空间大叫:“哎,我说,我怎么看不见外面了?”
顾蓉蓉一惊,也顾不得痛:“你瞎了?”
母鸡没好气:“我才没瞎,我看空间看得好好的,就是看不到外面。”
“这种情况从来没有过,”母鸡阴阳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