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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个意思?”
“他这么看了你一晚,我看他想说话,又像怕吵到你,所以一直也没说话,但是吧,这么看着更吓人。”
母鸡打个哈欠:“你赶紧吃完赶紧出去,我也要睡一会儿,一宿没睡,困死了。”
它说罢,爪子扒拉一下草地,趴下不动了。
顾蓉蓉笑笑,迅速洗漱收拾,吃了个果子。
“我走了啊。”
母鸡眼睛也不睁:“赶紧走吧,烦人。”
顾蓉蓉退出空间,睁开眼睛。
冷星赫满脸欣喜:“蓉蓉,你醒了,感觉如何?”
“有没有哪里不适?我去给你找大夫……哦,对,你自己就是大夫,可是医者不自医……”
他还想说点什么,顾蓉蓉搂住他,吻上他的嘴唇。
冷星赫瞪大眼睛,回神紧紧抱住她。
顾蓉蓉轻声道:“我没事,不是说了吗?就是太累了,睡一会儿,不必担心。”
冷星赫没说话,紧抱着她,不知如何表达,虽然谈不上失而复得,但对于冷星赫来说,这几个小时的心路历程,也是相差无几。
顾蓉蓉忽然觉得,这是一个好时机。
她轻挣开,捧住冷星赫的脸:“我有件事,想和你说。”
“你说。”
顾蓉蓉想着怎么开口,从哪切入,冷星赫浅笑:“没事,你只管说。”
看到她能活生生,笑眯眯地在眼前,冷星赫觉得,其它的都没有什么大不了。
顾蓉蓉点点头,手松开他的脸,张开手臂,手掌一翻。
掌心出现一个黄澄澄的果子。
冷星赫一愣,顾蓉蓉把果子放在他手里。
他还没回过神,顾蓉蓉又取出一样东西。
冷星赫眸子一缩——这东西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是他王府房间里书桌上的砚台。
砚台一角缺了一小块儿,还是被冷知棠给不小心摔的,当时小丫头还小,吓坏了,生怕他会发脾气。
顾蓉蓉又拿出一碟点心,冷星赫惊愕,这点心他也记得,是大婚当晚,放在喜房桌上的。
他当时心情极差,本来没注意那些,还是顾蓉蓉蒙着盖头走路,不知怎么的撞到桌子边,差点把上面的盘子撞掉,他扫了一眼才有点印象。
此时,甚至点心上的红喜字还在。
“这……”
顾蓉蓉把东西摆在他面前,轻声说:“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