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蓉蓉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叫特福,后来又觉得太土,就定为福特。”
母鸡:“……”我真是……啊!
郝言诺是个心地善良又容易共情的姑娘,一听顾蓉蓉说的这些,当即把鸡还回来。
“这样说来,我的确不能要,它对你们很重要,前路漫漫,我不能把福特鸡要走。”
母鸡重新回到顾蓉蓉手上,喉咙里溢出一声叫,怎么听怎么像是冷笑。
顾蓉蓉清清嗓子:“无妨,你既然喜欢,这样吧,我这母鸡还有一只鸡朋友,是只漂亮的大公鸡,可以让它帮忙驯一驯,到时候送给我。”
郝言诺眼睛一下子被点亮:“多谢你,蓉蓉。”
母鸡:“你是真狗啊。”
时候不早,郝言诺也没再多停留,告辞走了。
冷星赫和顾蓉蓉也没回,干脆就歇在这里。
顾蓉蓉演了半夜的戏,现在终于能舒服休息,洗漱完躺床上叹一声。
扭头看冷星赫有点闷闷不热,纳闷道:“你怎么了?还在担心石像的事?”
顾蓉蓉又爬起来:“不必太担心,檀玉不是说了?明天就应该有消息。”
冷星赫搂住她,手臂收紧:“不是,我是觉得愧疚。”
顾蓉蓉没动,下巴在他颈窝:“愧疚?为何?”
“方才听你说起最初被流放的时候,你一力担起王府的命脉,把这么多人从刀口下抢出来,流放虽说是捡回一条命,但能否活着走到都是未知。”
“个中辛苦,只有经历过才能懂。蓉蓉,我当初还怪过你,实在是……”
顾蓉蓉这才明白过来,他在愧疚什么。
虽然这种感觉也算不赖,让他意识到错误,但既然已经在一起,就不能时时翻旧帐,看着他自责难受。
顾蓉蓉拍拍他后背:“都过去了,我们现在虽然还没有苦尽,但甘甜已至,大家都齐心协力,吃喝不愁,手有余钱,等到了流放之地,好好过日子,远离京城是非,兴许是我们的幸运。”
冷星赫额头抵住她的:“不是兴许,是一定。有蓉蓉在,没有什么是不可能。”
他头越来越低,唇凑近她:“以后咱家你当家作主,我听你的,就像今夜这般,如何?”
顾蓉蓉回想起他扶自己下台阶,恭敬的模样,暗自好笑。
“这个嘛……”
话没说完,直接被堵住。
冷星赫抱着她,轻倒在床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