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有线索吗?”
“长宁王现在不知所踪,但他的儿子没准会知道,那个大公子,不是一直和你们在一起?”
“是,他身子不好,一直与我一路同行。”
“世子呢?长宁王最疼爱的可是世子。”
顾蓉蓉沉默一瞬,摇摇头:“大婚那日见过一次,次日一早说有长宁王的消息,去城外找,就一去没有回头。”
“哦,对,中间回过一次,但易了容,刚开始我还没有认出来,”顾蓉蓉说到这儿,又顿住。
“怎么了?”
顾蓉蓉抿唇道:“云姨,其实刚才我骗了您,我去过我娘亲的坟,和世子一起,但他说,里面不是我母亲,是有人骗了我们。”
“呵!”阮云琪冷笑,“我看,撒谎的人是他吧,就是他换了尸骨!然后假意带你去,让你看出破绽,故意跟你说是假的,好撇清他们长宁王府的关系。”
阮云琪的话让顾蓉蓉脸色瞬间苍白:“真的吗?可他现在是我的丈夫……”
“他不是你丈夫,”阮云琪气道,“他是害你父母凶手的儿子!”
顾蓉蓉微红了眼。
“好孩子,不哭,”阮云琪转身拿出几件旧物,“这是你娘亲的东西,现在交给你,你好好收着。”
“我就知道聪明,一定会对这里起疑,故意在这里等你,”阮云琪欣慰笑,“果然不出我所料,你真的来了。”
“那您和薛刺史是……”
“我对他有恩,多年前曾救过他的命,他当初能做上刺史,我也是出钱出力,他并非正经书院科举出身,而是捐官,少了银子可不成。”
阮云琪把一块令牌给顾蓉蓉:“我现在是金缕阁的阁首之一,你拿着这块令牌,走到有金缕阁的地方,都可以号令他们。”
“金缕阁,是做什么的?”
“做布料和成衣的,你一路艰难,不必苦着自己,到时候可以随意取用衣物,银两也可以。”
阮云琪眼中又渗出泪来:“能为你做点事,我心里也高兴,算是对姐姐有一个交代。”
顾蓉蓉握住令牌,无限感慨:“多谢云姨。”
“谢什么?傻孩子,我们是亲人。”
“我一定好好保管。”
“金缕阁自己的商道,也能传消息,走到哪给我传消息来,别让我担心。”
“好,”顾蓉蓉点头,“那您要一直留在这里吗?”
“暂时是的,我要打探一下,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