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没看出什么端倪来,在前面带路,引着他们离开。
冷星赫给冷慢慢打个手势,让他暗中跟上,别现身。
顾蓉蓉为化解方才的恶心尴尬,不去看冷星赫,问领咱的男人道:“不知先生如何称呼?”
“我姓余,现在也不是先生了,”余先生把药篓往上背了背,“就在山里弄间茅草屋,度余生罢了。”
顾蓉蓉一听这话,就知道是个有故事的人。
不急,慢慢挖。
顾蓉蓉估摸着,大约走了过多小时,余先生在一个路口前停一下,一指前面略低处。
“那儿,那就是我家。”
树木掩映间,有几间小木屋,风景倒是不错。
“余先生好住处,好雅致。”
“过奖了,山间陋室而已,二位别嫌弃。”
顾蓉蓉一边走,手指时不时轻弹一下,一丝丝香粉,随着她的动作无声散开。
哪怕这里有什么让人迷路的阵法,也不至于找不到路。
转过弯,走几层台阶,便到木屋前。
木屋共四间,正面是主屋,左边的客室,挂着一间小的是厨房和用膳的地方;
右边也不算小,中间隔开,一边放着不少书做书房,另一边放些杂物和柴。
正屋廊下有个小炉子,上面有个药锅。
余先生把身上的东西都放下,对顾蓉蓉道:“先生,您和夫人先在客房休息小坐,我去看看朋友,看他醒了没有。”
“好。”
余先生推开客室的门,把他们让进去,转身去主屋。
顾蓉蓉和冷星赫对视一眼,迅速默契地要房间里走一走,摸索一番。
没有什么机会,也没有暗香暗毒。
一切都正常。
冷星赫低声说:“他住在山里,对这里的情况应该比村民知道得更多些。”
“我也是这么想,一会儿我旁敲侧击一下,”顾蓉蓉正说着,听到外面脚步声响。
顾蓉蓉给冷星赫递个眼色,按他在椅子上坐下,拍着他肩膀轻声安慰:“放心,没事的,有为夫在,都会好的。”
余先生在外面敲门,顾蓉蓉回头:“先生请进。”
余先生看一眼冷星赫:“夫人这是怎么了?”
顾蓉蓉叹口气:“内子患了喉疾,现在不能说话,我们进山找灵草也是为了治她的喉咙,只可惜,药没有找到,还迷了路,她有点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