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光发钻到书桌底下,查看那块地砖。
从外表看,看不出什么不妥。
但这屋里空荡荡的感觉,让他十分不安,还是要亲自查看一下才安心。
掀开地砖,里面的东西荡然无存。
王光发一屁股坐在上地,不死心又趴过去在里面划拉,还是没有。
他正欲爬起来再去别处找,抬头看到一双黑色靴子,微动的袍角,以及雪亮的剑尖。
王光发缓缓抬头,还没看到来人的脸,刀尖已抵住他的咽喉。
“王光发,”这一声冷若冰泉,让王光发一哆嗦。
“谁让你引顾文楼入的府?”
王光发心提到嗓子眼,用力吞几口唾沫:“阁下何意?因何到我家……”
刀光一闪,血花四溅。
王光发痛呼一声,捂着伤口趴到地上,痛得抽搐。
“问什么,说什么,明白吗?”
“是冷秀秀说,王府的小姐娇美可人,如果我能纳她为妾,实为一桩美事。”
冷星赫手指握紧刀柄,几乎捏碎指骨:“继续说。”
继续说?说什么?
“不知阁下想听什么,今天晚上的事都说了,就是冷秀秀让我干的,谁成想,竟然丢如此大丑,实在是家门不幸!”
“王光发,冷秀秀可恶,但你也别把避重就轻,把一切都推到冷秀秀头上,”冷星赫字字若冰珠,“冷秀秀生性好妒,心胸狭窄,见识短浅,但凡她的东西,绝不让别人抢,她会把自己的夫君拱手让人?会主动给你纳妾?”
王光发声音艰涩,心头浸凉:“我……”
刀光再一闪,在他额前划过,血顿时漫下来,流入他的双眼,视线中的一切都变成血红。
“呜……”王光发手颤抖,捂住伤口,后面的痛呼都在看到刀尖抵到他唇边时,又都咽回去。
“再发出不该发的声音,你就永远别出声了。”
王光发痛得哆嗦,但只能咬住牙关,不敢发出声音。
“说,冷秀秀为何这样?”
王光发实在难以启齿。
冷星赫可不惯他,刀再一挥。
王光发痛得打滚:“我说,我说!是我……我喜欢虐她,她受不了,就想找人替代,就是这样!”
虽然说得简短,但冷星赫也懂了。
冷笑声从喉咙里挤出来,冷星赫声线似冰如刀:“你们可真行。”
刀光再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