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发胀呢?”
杨若晴笑了笑,说:“四婶先前被我家团团关心了下,所以这会子拿你做比较,把你给比下去了。”
“啊?我被团团给比下去了?团团对她做啥了?”杨华明满脑门子的费解。
杨若晴说:“棒棒糖啊,圆圆拿了一根棒棒糖给四婶,四婶给感动坏了。”
杨华明龇牙咧嘴,“我这大半生都交待给她了,她还不知足,还想怎么着啊!”
一根棒棒糖就把我给比下去了?
我这一辈子在她身上的付出,若是折算成棒棒糖,估计都要装满一间屋子了!
“四叔,其实吧,也不是棒棒糖的事,主要还是你那说话的方式,让我四婶不太高兴。”
杨若晴接着又说,“女人嘛,一旦不太高兴了,那记性就会非常的好,陈年旧事都喜欢拿出来说,所以,你也不要较真,让四婶说,说完了也就没啥事了。”
杨华明沉默许久。
许久后,长叹了一口气,说:“这女人,可真难搞哦!尤其是你四婶,年纪越大越矫情,二八的小姑娘都没她事儿多!”
杨若晴抿嘴笑,“四叔你也少说几句吧,你也是的,非得把话说那么透做啥?”
“你要是换个说法,说过来喊我四婶回去吃饭,我四婶心里也要舒服一些。”
“你喊她回去吃,回去了,到时候她自然而然就会去烧饭,根本用不着你提醒。”“你看这些年,你在道观做事,铁蛋没念书那阵子天天都在家里玩,我四婶那顿饭饿着他了?”
杨华明抬起眼,直勾勾看着杨若晴,眼睛里却在思忖。
杨若晴也学着他的样子,叹了口气,语重心长的说:“咱叔侄俩,也没有别的人,我就照直了说吧,”
“铁蛋弟弟又不是我四婶肚子里出来的,即便我四婶心善不舍得让铁蛋这孩子饿着,但你那样嚷嚷着催她回去给铁蛋烧饭,她心情好的时候倒没啥,她被啥事儿给触动了,那你可就撞到枪口上了。”
不知道跟四叔说了那么多,四叔能不能开窍。
反正当他离开的时候,似乎有点顿悟的样子。
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四房的事情那么复杂,让他们自己去解决吧!
杨华明这边刚刚离开,后脚老杨头过来了。
“晴儿啊,你们烧夜饭了没?”老汉进门就问。
杨若晴说:“正在烧,咋啦爷?”
老杨头说:“那啥,夜里多打小半碗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