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顿饭,喝盅酒。”
孙氏指了下锅台中间的一只瓦罐,瓦罐里面果真坐了一只酒壶,正烫着酒呢!
杨若晴点点头,“我爹心地善良,也是个体恤长工的好东家。”
孙氏微笑,“人嘛,还是尽量善良一些好,行恶的人,自己心里也不踏实啊。”
杨若晴笑笑不反驳,一样米养百样人。
心里不踏实,那是因为老娘你本身是善良人,才会有道德制约产生的不踏实。
对于那些恶人,他本身就失去了道德的束缚,三观跟正常人都不一样,作恶事对他们来说一点儿心里阻碍都没有,不晓得多踏实呢!
甚至还觉得理所当然,只有在被逮住,刀架到脖子上的那一瞬,才会留下鳄鱼的眼泪。
那眼泪你真的以为是他懊恼了悔恨了意识到自己错了嘛?
并没有。
那是鳄鱼的眼泪,那是狡黠的,带着侥幸和欺骗的,因为不想死,不想接受制裁,所以佯装出来的忏悔!
上一世那样的报道太多太多,有个劳姓的女人明明双手沾满了鲜血,却能逍遥法外继续潇洒几十年。
当最后被重新押解上法庭,还在辩驳,真是渗透进骨子里的恶,披着人皮的魔鬼也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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