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三哥,我看你还是省省吧,你昨日苦口婆心说的那些话,全说狗肚子里去啦!”
“你是不晓得,今个在山上咱恼火,就是看到他们小两口那副样子,哪里是做头七烧香?嘻嘻哈哈的那简直就是游山玩水,不晓得多惬意哦!”
杨华明说完,杨华洲也立马接上。
“三哥,你懂我的,我基本不在背后编排别人。”
“但今个我高低得整两句,永松这小子,我看不行,没啥孝义,全被他媳妇儿牵着鼻子走。”
“永松和永柏的事儿,从头到尾我觉得这对表兄弟都是被燕萍这个妇人给挑拨了!”
“打从那个妇人诬赖永柏要霸占那屋子开始,永松就被那个歌妇人牵着鼻子走了,导致两兄弟关系越来越紧张,误会也越来越深,”
“即便三哥你把他们俩叫到一块儿敞开了说,他一回去就被燕萍吹了枕边风,不然,今个也不可能不等咱,偷摸着上山去烧香。”
杨华明和杨华洲你一言我一语,每一句话都说到了点子上,杨华忠沉默不语。
思忖了一番后他问他们俩:“那你们觉得我没必要再去找他谈心了是不?”
面前的两个弟弟一齐点头。
“有些事能懂的自然懂,不能懂得,咱说破嘴皮子都不行。”
“一个大老爷们若是没有自己判断是非的能力,光靠咱说,没意思,真的!”
至此,杨华忠长叹出一口气,“有道理,那就不理了,他们爱咋整咋整吧,以后井水不犯河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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