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腰间拍打着找寻着,六神无主的自言自语:“我的钥匙呢?我记得就挂在这啊……”
杨华忠三兄弟也都紧张的望向老杨头,这时,杨若晴轻咳了声,用手指头勾起一串钥匙:“爷莫急,钥匙在我这呢。”
老杨头看到那串熟悉的钥匙,稍松了一口气,同时又诧异:“钥匙咋在你那?”
杨若晴哑然失笑,“爷你这波可真是忙到啥都忘光了,那天夜里逮住华胜叔的时候,是你亲手把钥匙交给棠伢子,让他带去关押的。”
经过这么一提醒,老杨头也终于想起来了。
杨若晴接着又说:“至于华胜叔,你们也不要担心,他没饿死,这几天我那婶子每天都要给他们父子送吃的喝的,一天三顿,一顿都不能少。”
老杨头父子几个这才把心放回原处。
可这放回原处后,又也犯难了。
“这华胜父子,该咋处置呢?”老杨头问面前的三个儿子。
“爹,你原本是咋打算的?”杨华忠反问。
老杨头笑容苦涩,“我当时在火气头上,说的话有些狠,吓唬他要送官。”
“爹,不怪你说狠话,那种情况下换做我,都恨不得把他打死给我小叔陪葬!”喝了几盅酒的杨华洲骨子里那股子彪悍被激发出来,捏着拳头咬牙切齿的说。
“老五,你这样子有点吓人,话更吓人,快别这样了。”
杨华明嘻嘻一笑,并拍了拍杨华洲的肩膀。
杨华洲恨恨道:“是真的,我这人啥都好说,最见不得那种发死人财的人。”
“小叔还躺在门板上呢,那个畜生就跑去翻小叔的遗物,这跟盗墓有啥两样?”
“这种事缺德,生儿子是没屁眼的!”
杨华明耸了耸肩膀,“据我所知,永兵屁眼还是在的……”
杨华洲皱着眉,面色怪异的打量着杨华明:“四哥,你咋还有心思开玩笑呢?没看我都气死了么?”
这些年管理酒楼,形形色色的顾客都打过交道。
该讲道理,该恐吓,该谦让,该亲和,该霸道,该冷酷……他自认自己算是锻炼的还不错,在各种情境下进退有度,游刃有余。
但回到家,遇到小叔和杨华胜的事,他不想忍了,只想用最原始粗暴的方式去诅咒,去打去骂。
“好好好,四哥不开玩笑,来,吃口菜消消火。”
杨华明赶紧给杨华洲那夹了一块回锅肉,连哄带劝。
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