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回来了。
他们俩是专门冲着两个孩子回来的。
饭桌上,骆宝宝和左景陵跟他们提到了造船的事,立马得到了他们的关注和赞同。
以至于饭后,他们爷俩也没急着去河坝那边,而是收拾了桌子泡了茶,围绕着造船的细节问题跟左景陵在那商量,骆宝宝手里还拿着纸笔做记录。
“三岁看八十,景陵这孩子,我看将来出息大。”
后院灶房里,正在拾掇碗筷的王翠莲跟杨若晴这说。
杨若晴也是这个感觉,“那孩子虽然出声的晚,可如今看来却是早慧,嘴上说的少,心里啥都有。”
王翠莲便笑:“跟我家宝宝的性格正好相反,一个是闷葫芦,一个是响炮。”
杨若晴也捂嘴笑。
“先前我给他们泡茶的时候,听他跟棠伢子那探讨造船的流程,有模有样的,说的都是行内话,我都听不懂呢!”杨若晴又说。
王翠莲说:“我也是,可他那么小的年纪就啥都懂,可见这家教就是不一样。”
十一岁的小男孩,搁在长坪村那是在干吗?
正在下河摸鱼,上树掏鸟蛋,偷了别人家鸡窝里的蛋被人家撵着打,追着骂。
可是左景陵却已经能熟练的造船了,不仅能造船,听骆宝宝说,这趟在训练营里,左景陵还设身处地的为骆宝宝的训练营设计很多机关。
有防御型的,还有进攻型的……
用骆宝宝的话来说:“这半个月的饭菜没白给他吃……”
等到收拾好灶房,婆媳两个又返回前院去,发现这爷几个全都不在家。
桌上,留下一张便条,上面龙飞凤舞的几个字一看就是骆宝宝写的。
原来这姐弟俩是跟着骆风棠他们去了堤坝那边。
不错不错,现在还学会了留个便条给我。
杨若晴收起便条,心满意足的回了后院去给两个孩子收拾屋子去了。
既然左景陵要留下来造船,那短时间内肯定也是不会回湖光县了。
待会收拾完屋子,就派个属下再往湖光县那边送个消息过去,好歹让左家人放心。
……
接下来的事儿就是兵分几路了。
骆风棠和杨华忠翁婿带着大家伙儿加固堤坝,没日没夜的监测水位,并随时跟上游其他地区保持联系。
左景陵和骆宝宝则担起了造船的大业,骆风棠调了一批属下给他们俩打下手,骆铁匠也从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