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也别恼了,甭管是年纪还是辈分,他都在咱之上,别跟他一般见识了。”
确实,王洪全的年纪已经六十好几了,他是杨华梅的公爹,跟谭氏和老杨头是亲家,也算是一辈。
而骆铁匠和杨华忠他们年纪比王洪全小一些,辈分也差了一层,计较太多也不好。
“人到上了年纪咋都这样惹人烦了呢?”骆铁匠嘀咕着。
前有老杨头,后有王洪全,早些年都还很清醒和明事理。
可如今,一个个都变成这样。
“要是有天我也变成这样,叫棠伢子把我打死算了,我自个都嫌自个烦!”骆铁匠又来了句。
这话,把杨若晴和王翠莲她们都逗笑了。
是夜,望海县城,天香楼。
酒楼早已打烊,但大厅里还留着一点灯火,有一桌摆着几样酒菜,桌边坐着三个男人。
分别是杨华忠,杨永进,以及骆风棠。
杨永进早已吩咐管事的,以及伙计们退下,此刻自己拿起酒壶给杨华忠和骆风棠面前的酒盅里倒了酒。
“三叔,棠伢子,喝口酒,吃几口菜把,这一天可把你们折腾坏了。”
骆风棠端起酒盅,对杨永进那浅浅一笑:“我倒还好,主要是岳父受累了。”
他是后来才追到了望海县城,先去叩了怡和春医馆的大门,打听到杨华忠他们还没来得及过去问诊。
于是骆风棠一琢磨,他们应该是抵达县城的时候天色不早,医馆打烊了。
所以肯定会先找家客栈落脚,等待明日再去问诊。
若是去别的客栈投宿,三个人肯定得开两间房,算上吃喝的钱在内,一宿下来最起码两百文。
照道理应当杨华梅出,但杨华梅肯定心疼那个钱。
岳丈必定会抢着付款,但杨华梅肯定又抹不开面子要自己的三哥出力又出钱。
于是两下一番僵持,最好的结果就是提议去天香楼找晴儿的二哥杨永进。
天香楼是骆家的产业,说到底,是骆家买了单。
但骆风棠心胸开阔,不会计较这点小事儿,他在意的是循着他们这投宿付款的纠结心理可以顺藤摸瓜的找到天香楼。
结果,还真被他给料对了。
“我出来的时候,岳母已经过来打探了两回。”
抿了一口酒后,骆风棠又说。
杨华忠吃了两筷子菜,听到这话只能报以苦笑。
“我出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