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
白鹿洞书院。
“卖!当然卖,谁要是出一百万两银子,白鹿洞书院这一片土地,房屋肯定卖了。”
当骆星辰被月鹿先生张太岳叫进屋舍叙话时,骆星辰提出了十倍价格收购白鹿洞书院之事,月鹿先生张太岳两眼放光的给出了答案。
“星辰,是哪家想买啊?”月鹿先生张太岳急切的问道。
“我就是随便问一下,师父,你叫我有什么事吗?”骆星辰急忙转移话题。
“哦,我给你准备了一份学习预案。”月鹿先生张太岳顿时情绪就有些不太高了。
他抬手取出一份文札来。
“这会试,跟平时治学不太一样,我们要应付会试,就必须进行针对性的训练。”
“这次会试,主考官,已经定了,是沐子川,这个人,你应该认识吧?”
月鹿先生张太岳淡淡道。
“认识,跟我的父母,来自同一个地方。”骆星辰点头。
他知道,昔年,沐子川跟父母之间,也是有一些恩怨情仇的。
但这么多年过去,或许有一些事,该过去了。
“沐子川,现在是户部尚书,他也是张阁老的门生,无论是资历还是学识,主持这次的会试,都是没问题的。”
“你要做的,是好好看看他的一些文章,知道他的一些喜好,这一点在应试上,尤为重要。”
月鹿先生随手拿出五本书,放在骆星辰的面前。
“这里面三本书,是他的着作,另外两本,是我们白鹿洞书院历年来总结的,应试之法。”
“现在,我便细细讲解……”
巳时刚过,进了午时,骆星辰拿着小布包,携带几本书,离开了月鹿先生张太岳的房间。
出了门,他就遇到正好冯美玉。
冯美玉的脸色很苍白,嘴唇哆嗦着,眼眶里面噙着一汪泪水。
“辰哥,太难了。”冯美玉声音带着哭腔。
“怎么?被徐师照顾了?”骆星辰刻意的在照顾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不是徐师,我没想到,书院学的礼乐射御书数,都不是虚的,真的什么都要学啊。”冯美玉低着头道。
“本来就都要学啊,你说什么太难了?”骆星辰来了兴趣,这不是徐师,又是谁呢?
“辰哥你是不知道,最难的不是别的,是数啊,星夫子,教了一上午的数,太可怕了。”冯美玉甚至都觉得徐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