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朵的脸色这才缓和一点。
“朵儿,姐先前在拨拉牛粪呢,她这是要干嘛?”项胜男又问。
小朵摇头,“我也不晓得,不过我姐绝对不是闲得无聊拨拉牛粪玩耍。”
项胜男尴尬的笑了笑,“那肯定不是啊,咱姐可是有大本事的人呢,指不定她懂这块。”
小朵摇摇头,“以前从来没见她展露过这方面的本事,待会问问就是了。”
两口子把其他的牛犊子都安置好了,重回杨若晴这儿,小朵还没来得及询问杨若晴,杨华忠竟然回来了。
“岳父!”
“爹?”
“爹,咋你一个人回来了?我大伯呢?还有兽医?”小朵惊讶询问。
杨华忠满头热汗,裤脚上全都是黄泥巴,头发上肩膀上也都湿漉漉的。
“别提了,前几日下雨,进山的那个山坡有一处崩塌了,泥石堵住了进山的路,我赶着骡车没法进去,没辙,你们牛贩子大伯步行翻进去找兽医,我留在那里也是瞎耽误工夫,就先回来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
项胜男和小朵对视了一眼,小两口心中更急了,焦急又添了担忧。
“之前那只牛犊子咋样了?”杨华忠又问。
项胜男两手一摊很是无奈的道:“还是老样子,哎!”
杨华忠拧着眉,弯腰进了牛栏。
看到蹲在牛栏里牛犊子身旁的杨若晴,他一点儿都不惊讶,显然先前进院子的时候就跟孙氏那打过照面了。
“这牛遭罪了。”
杨华忠叹了声,在牛犊子身旁蹲下来,抬起那只布满老茧的大手去轻轻抚摸牛犊子的脑袋。
对于庄户人家来说,跟牛之间的感情跟对其他家禽家畜不一样。
当然了,这也是因人而异。
就好比杨华忠和先前的项父……
“胜男,我且问你,这牛犊子是啥时候运到草场的?”杨若晴突然抬起头问。
项胜男认真想了下,“到今日整整三天。”
“刚到家的时候是啥样的?”她又问。
“刚到家的时候其他牛犊子都还好,就这条有些流鼻涕,我们当时没当回事儿,可是过了一宿后,它的鼻涕越流越凶,接着嘴巴里开始淌白沫,当时我们也没咋上心,毕竟是牛嘛,反刍也不稀奇,牛栏里那些大牛都是边嚼吧边淌白沫。”
杨若晴点点头,示意他接着往后说。
“昨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