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愣住了,她想过很多办法,就是没想到用火烧。
主要是,这封信极为隐秘,不能拿给别人看,只能她自己琢磨,一丝口风都不能透露出去,她一个人自然很难破解这封信隐藏着的秘密了。
要不是这次的特殊情况,她还是不会将信递给别人的。
而石六第一眼看见,就知道了这个秘密,看来,他就是母亲所说的那个可以托付的人。
而由此,其其格就在内心好奇。
石六跟自己母亲究竟什么关系?
在她有记忆以来,这么多年,没见母亲离开铁牙城,也就不可能跟石六见过面。
而她记得,自己母亲跟父亲感情一直都不错,也不太可能跟石六有什么感情上的特别关系。
只是,从那封信的情况来看,可能石六跟母亲之间,真的有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其其格屏住了呼吸,接着看石六的举动。
而接下来,看完信的石六,对着郎格尔背过了身子,只能看见他的肩膀在微微颤抖,显现出他的心绪很不平稳。
过了一阵,石六转过身,他已经恢复了平静,信也被他收起来了。
“郎格尔,你去喊你的主子来吧。”石六淡淡道。
郎格尔点头道:“好,我这就回去禀报。”
郎格尔说的是禀报,至于见不见面,他不能决定。
郎格尔离开的很顺利,他一开始担心石六会派人追踪他,但最后这件事没有发生。
等到郎格尔离去,消失在眼角,石六方才吐出一口气,他的脸上瞬间现出了一抹忧伤,牵动着脸上的疤痕,蜿蜒崎岖,连疤痕都似乎更加难看了几分。
他有的疤痕,不仅是身体上的,他的心里,也有一道疤痕,比脸上的更深。
……
长坪村。
绣绣跟李伟的亲事过了明路,正式定下来之后,杨永进心情大好的回了县城酒楼。
而老杨家,上上下下都是喜气洋洋的。
尤其是快到下冬天了,田地里,菜园子里的活计基本都处于收尾环节,很多时候开始飘雨。
于是,香香,绵绵,绣绣这三个待嫁的女孩子便经常凑在一块儿做绣活,这些绣活,很多都是为将来出嫁做准备的。
香香跟刘雪云的婚期已经定在腊月,具体日子还在商量中。
绵绵要晚一些,得到明年下半年,绣绣自然更是排在绵绵后面,最早也得到后年,因为曹八妹给出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