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流传在十里八村的悠悠之口中,没人有那么大的本事把那一张张嘴巴堵住。
所以鸿儿在成长岁月中,不可避免的会受到这方面的牵连。
往后走在外面,别人看到他的时候,难免会在背后指指点点:
“快看,就是那个孩子,他娘被他爹休了跑去青楼卖身,结果被两个男人骗,还被杀了藏在地底下……”
身为母亲,带给孩子的就算不是荣光,也应该是保护。
你可以是一个没有本事也很普通的母亲,母爱不分贵贱,但是像陈金红这种给孩子带来羞辱和阴影的母亲,不配称之为母亲。
这是鸿儿的悲哀,也是陈金红的悲哀。
只希望鸿儿能够心性强大一些才好,这种事,谁都帮不了他。
……
“对了,还有一桩之前的疑案也有了结果。”刘雪云突然又道。
“疑案?”杨若晴抬起头来,目光忽闪间突然想到什么。
“该不会是杉树林外那个无脸女尸吧?”她问。
刘雪云点头。
“那女尸是一个从外地过来逃荒的女人,黑瘤村老在山里放牛遇到那女人跟他这问路。”
“那当口黑瘤村老杀了陈金红没多久,见那问路的外乡女人完全是见色起意,那女人抵死不从,黑瘤村老就追,女人慌不择路跑进了杉树林,虽说不是黑瘤村老亲手杀的,是被野猪给拱似的,脸都被啃花了,但黑瘤村老难辞其咎。”
杨若晴听得一脸恍然。
真的应证了那句话,潘多拉的魔盒被打开,释放出撒旦,罪恶在双手间撒播。
“杀、人,出、轨,家、暴这三件事,只有零次和一百次的区别。”杨若晴蹙着眉,跟刘雪云这道。
“看来,莫氏走丢这事儿,表面上看是一桩坏事,实际上却又是好事。”
“若不是因为苦苦找寻她,咱也不会扯出夜壶佬和黑瘤村老这些窝藏在人民群众中间的豺狼虎豹。”
“没扯出他们,他们藏匿得那么好,谁晓得还会祸害多少无知的良家妇女啊?”
“姐说的有道理,那两人……不配称之为人。”
“那么姐,接下来如何处置?”
杨若晴想了下,“先把他们两个各关在一只大铁笼子里,放到村南头晾晒场上去放个两天,相当于是游街示众让乡亲们好好发泄发泄。”
“黑瘤村老是杀了人的,就算被村民们用臭鸡蛋砸死都不为过,夜壶佬手里暂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