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往手指头里扎,一扎一个准。”
中年男人让开身,『妇』人握起三丫头的手,“啧啧,美人在骨,这话当真不假,这姑娘的脸美,手更美,这白白嫩嫩的小手我还真是不忍心扎下去。”
中年男人不耐烦的道:“少墨迹,赶紧把人弄醒好梳妆打扮,夜里买家就来验货,这几个除了皮开肉绽的全都得给我打扮光鲜了卖个好价钱!”
中年『妇』人点头,捻着手里的银针猛地刺入三丫头的中指,殷红的血涌出来。
三丫头却哼都不哼一声。
中年『妇』人又换了根手指头连轧了好几下,三丫头依旧一动不动,晕死得不能再死。
“咋还不醒?实在不行用凉水泼醒!”中年男人道。
『妇』人道:“使不得,这娇滴滴的凉水一碰保准生病,买家点名了要活蹦『乱』跳的水灵姑娘,你送上去病秧子,这不是找打吗?”
“何况,那麻『药』对每个人的效果都不一样,有的人昏『迷』的浅,有的人昏『迷』的深,让她再昏会儿吧,过会自然会醒。”
中年男人烦躁的应了声,“那你先把其他几个拾掇干净,我去喝酒,喝完再来。”
中年『妇』人笑了:“哥你放心,这里交给我,你走的时候记得把院门锁上,几个打手让他们在屋门口蹲着。”
中年男子离开后,中年『妇』人喊了其中一个帮手进来,两人开始对屋里的一个女孩子进行梳洗打扮。
一口大木桶,里面装满了水,当着所有人的面把那个女孩子剥干净按进去,出来的时候根据这个女孩子的长相和气质给她套上衣裳。
火红的妖媚,湖蓝的清冷,暗紫的典雅,鹅黄的娇俏,粉『色』的秀丽,白『色』的圣洁……
打扮好一个就把她再次『迷』晕,然后让打手抱到隔壁屋子里去。
在这过程中,三丫头一直侧身躺在稻草垛子里装晕,却从中年『妇』人和打手的对话里对这一切听了个大概。
原来,先前走出去的那个中年男人,跟这屋里的中年『妇』人是兄妹。
兄妹两个都不走正道,合伙在外面拐女人和孩子,然后联系买家再卖出去。
今夜过来的买家,从中年『妇』人和打手的调笑中三丫头得知是来自邻县昌乐县的一个员外。
员外六十岁了,上个月他的原配夫人终于去世,老员外激动得不得了。
一口气把家里稍微有点姿『色』的丫鬟全都睡了,从中挑了两个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