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们两个倒了热茶,又把装瓜子的碟子摆到杨华明跟前:“来,嗑几粒瓜子。”
相比较杨华忠,杨华明似乎没那么恼怒。
边嗑瓜子边道:“三哥,我看这事儿啊你也别犯难,老汉从前都是咱照料,反正余兴奎也在,咱照样提供钱粮就行了,没必要真的让永仙来承担,那小子他就是个怂包,没担当,你看透这一点就行。”
杨华忠依旧不吭声,但脸色还是一如既往的阴沉。
杨华明接着道:“不过,老汉这回对永仙似乎真有些意外了,听余兴奎说,昨日永仙当着老汉的面信誓旦旦保证了要带他去白鹅镇享福呢,老汉当时拉着永仙的手都感动到哭了,这才过了一宿,就又哭了,先后哭两回,嘿嘿,意义不一样啊!”
杨华忠看了杨华明一眼,那眼神如同寒霜冰雪,唬得杨华明后面的话都噎住了。
杨若晴一直在观察杨华忠的神色,直觉告诉她,老爹的脸色这么难看,应该不仅仅是因为大堂哥的不告而辞。
“爹,是不是余兴奎跟你说了其他事儿?”她突然问。
因为昨夜余兴奎就跟骆风棠提到了杨永仙从山里带回来的包袱卷。
大家伙儿去山里烧香,通常去的时候是双手拎满了东西,等到从山里烧完香回来,手里除了一只空篮子和几只装供品的空碗,其他几乎是没有。
那些供品烧完香之后都不可能带回家来跟猫狗吃的,都会就地撒在坟头边,不可能往家里带的。
而大堂哥去山里的时候手里东西少,回来的时候竟然多了个包袱卷,那个包袱卷里装的是啥?
“爹,你有啥就跟咱说出来,别一个人憋在肚子里百思不得其解。”
看到杨华忠阴沉的面容出现了裂痕,似有所顾忌,杨若晴又追问了一句。
她的问,也让杨华明和孙氏他们察觉到了什么。
孙氏担心的看着杨华忠,欲言又止。
杨华明直接道:“三哥,先前我在屋里看老汉哭鼻子那会子,你跟余兴奎在院子里嘀咕啥?为啥我一出来余兴奎就不说了?是不是跟永仙有关?”
见到大家伙儿都这样问,杨华忠知道事情瞒不住,重重叹了一口气,把杨永仙那只包袱卷的事儿跟大家伙儿说了。
“……余兴奎还说,昨日永仙带着包袱卷回来的时候,跟他擦肩而过,他嗅到那包袱卷一股子奇怪的气味,明显是山里东西的气味。”
“后来我和余兴奎一块儿去了永仙昨夜落脚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