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咋能说抵当就抵当?咱可是分家了的,这些物资他是没有权利去抵当的,他问过我们了吗?”
杨华忠道:“屋子就一张地契,当初分家的时候,大家伙儿谁都不会觉得这地契有必要重新整,况且屋子是用来住人的,也不可能拿去做的事儿,”
“重新制作地契有些麻烦,加之你爷又是咱大家伙儿一块儿赡养,地契交给他保管大家伙儿都觉得是最妥当的。”
“别说是你们了,就连我这会子都晕乎乎的呢,好似在做梦,你爷一辈子明明最看重的就是这老宅啊,这可是他亲手盖起来的,他咋能说抵就抵呢?”
说到最后,杨华忠的声音有些哽咽,抓着自己的脑袋缓缓蹲下身去。
从未有过的悲伤和无力狠狠冲垮了他……
杨华明终于从巨大的震惊中回过神来,他像一只狂暴的雄狮,转身跑到杨永仙的屋门口,把屋门拍得砰砰作响。。
“永仙你给我出来!出来!”
屋里没有回应。
“大哥,你出来,我们有事要问你!”杨永智也来到屋门口,帮着一块儿拍。
“不出来是吧?那就别怪我不客气!”杨华明往后退了几步,一个助跑到了门口猛地发力。
一脚将屋门踹倒在地,扬起一阵灰尘。
叔侄两个冲进屋里,发现人去屋空。
“啥情况?人呢?”
叔侄两个在屋里转了一圈没找到杨永仙,更是疑惑不解。
杨华忠拖着沉重的步伐来到屋门口,“永仙不告而别,说是最快三五天,最迟十来天就回来。而且,他肯定带走了那八十两银子的银票……”
杨华明纠正道:“不止八十两,在别处还借了二十多两,永仙身上现在有上百两银子!”
“他到底要做一番咋样惊天动地的事?为啥把我们瞒得死死的?还卖了宅子,气死我了!”杨永智气得连踹了屋里两三把凳子,都不能消除心头怒火。
地契被抵押出去了,就说明这宅子随时都有可能被人给买去。
到时候他们这些拖儿带女住在屋子里的人就要被赶出去。
这天寒地冻的,上哪去住?
这里不仅是自己长大的地方,也是孩子们的家,天经地义的家,现在这家竟然不声不响就被拿去抵押了,杨永智一口闷血堵在心头。
杨华明道:“永智走,咱去村口找你爷,今个不给个说法,老子就把他丢到村口池塘里去喂王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