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恍然,那还差不多。
“那菊儿这会子情况咋样啊?我们那边是一点音讯都没听到啊!”孙氏又问。
刘氏道:“菊儿是给小儿子喂饭的时候不小心把小马扎坐翻了,那一下摔得老重老重了,胎儿当时就没了,自个身上的血也不干净。”
“大夫说,伤到了,得卧床好好调理,每天还得吃很多药。”
“算上我,家里六口人的嚼用全都指望着我那女婿陈彪,陈母一个人照顾两个孩子,还要照料坐小月子的菊儿,菊儿还又惦记着我,吃啥好的都要先给我一碗,可陈家的日子如今也过得紧迫,那天我听到她跟陈彪吵了几句。”
“我实在是不忍心再待在那里让她为难,也给女婿增添负担了。于是就出来租了个地儿落脚,做点小本生意糊口……”
听完刘氏这番话,孙氏满眼骇然。
“菊儿这个傻孩子,发生了这些事儿咋也不给我们那边捎个信呢?我们都不晓得,老四指不定也不晓得吧!”孙氏道。
刘氏苦笑道:“老四就算晓得又能咋样呢?他如今净身出户,自个的牛尾巴都遮不住牛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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