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刘氏喝的最多。
她不仅甜汤喝的最多,其他每一份菜,她都吃的最多,在吃吃喝喝这块,她是认真的。
“怎么回事?大好的日子你跪在这里哭哭啼啼成何体统!”
一道叱责声从饭堂门口传来,是杨永仙换了衣裳回来了,身旁还跟着李绣心。
“永仙啊,绣心啊,你们回来得正好,廖梅英在冰糖银耳羹里放了泻药呢,你四婶喝了,这会子闹肚子已经跑茅厕去啦!”
李母抱着修儿赶紧来到饭堂门口这喊了起来。
“什么?”杨永仙眉头皱紧,震惊的打量着跪在地上哭泣的廖梅英。
李绣心也是一副惊讶到不行的样子,她抬手掩口,一双好看的杏仁眼睁得大大的。
“毒妇,你到底是何居心?”
杨永仙冲了上来,一把揪住廖梅英的衣裳领子将她拎起来大声喝问。
廖梅英还是哭着摇头:“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啊永仙……”
这当口,李母的脸色突然变了,“哎呀,我这肚子也痛了,绣心快些来抱着修儿,我得去趟茅厕!”
李母把修儿塞到了李绣心手里,扭身也跑了。
见状,杨永仙更恼了,照着廖梅英的脸上打了一耳光:“你个妒妇,我要休了你……”
“大哥,你别打大嫂了,泻药不是她下的,是李绣心下的!”
赵柳儿从灶房冲了出来,涨红着脸大声道。
屋里屋外的人都惊呆了,大家伙儿都是头一回见杨永仙发这么大的火呢!
想不到这文质彬彬的书生,打起女人来,力气这么大!
杨永仙抬起的手臂在半空中僵住,他扭头,五官有些扭曲的瞪着赵柳儿:“你说啥?你说谁下的?”
赵柳儿被他这眼神瞪得有些害怕,但想到杨若晴说的那句‘亡羊补牢’,赵柳儿深吸了一口气,抬手指着站在杨永仙身后的李绣心:“是她下的,我亲眼看到的,她把一整包的药粉全给放到银耳羹里去了,还洒了一些在炉子边!”
“三弟妹,你别血口喷人!”
李绣心站了出来,挺直了腰杆,昂首挺胸跟赵柳儿这对质。
“今个是我儿子修儿的周岁生辰,我这个做生母的,不晓得有多欢喜多开心。”
“打从前几日,我白天,夜里,都在琢磨着今个弄些啥好菜来招待大家伙儿,为我的修儿庆生!”
“我小心翼翼,做菜都是做双数,啥都盼着图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