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都到了清水镇,咋不回家来呢?”骆铁匠他们在那纳闷着,一个个都满头雾水。
杨若晴经历了起初的惊喜和兴奋,焦急和雀跃之后,这会子渐渐冷静下来了。
“爹,大伯,你们不要担心,也不要揣测,棠伢子既然回了清水镇,就说明他的目的是要回家的。”
“他又滞留在清水镇迟迟没有回家来,想必是还有些公务要处理,等到公务处理完了,自然就会回家,所以咱该干嘛干嘛,不用刻意的去等,去打听,好不好?”
杨若晴的几句安抚,让家里长辈们焦灼的心也渐渐安稳下来。
“近乡情怯,我们这也是听到他到了清水镇就更急了,若是他在京城,咱反倒还不急呢!”杨华忠笑着道。
其他人也纷纷点头:“就是这个理儿。”
杨若晴笑着道:“成,那就这么说定了,大家伙儿先散了吧,该做啥做啥去,回头等棠伢子回家了,我再请大家伙儿过来一块儿热闹热闹。”
就这样,众人都散了,王翠莲往灶膛里扔进去两只柴靶,把饭菜重新热了一下,招呼着杨若晴他们来后院吃夜饭。
吃过夜饭,骆铁匠又故意在堂屋里多抽了两袋子烟,喝了两碗茶,知道外面彻底安静下来了,村子里连狗都不叫了,他去院子门口探头望了几眼,方才把院子门落锁。
后院,杨若晴翻来覆去,好久才睡着。
她做了一个很是香、艳的梦。
在梦里,她仿佛回到了当年去京城西山围场狩猎时,跟骆风棠一起去沐浴的那口露天的温泉池……
她在池水里嬉戏,骆风棠坐在池边宠溺的看着她。
他光着膀子,露出雄健的肌肉和流畅的线条,常年习武让他身上几乎无一丝多余的赘肉。
麦色的肌肤在月光下仿佛会发光的巧克力,让人看了忍不住想咬一口。
“为啥看着我洗澡,你自个不下水?”她笑吟吟问他。
骆风棠轻轻眨了眨眼,却什么话都不说。
杨若晴便掬了一捧水洒向他,顿时,那晶莹的水珠挂在他的胸膛上,有种说不出的魅惑。
他的唇角微微扬起,坏笑着起身下了水,一步一步朝他走来。
水花打湿了他的亵裤,白色的亵裤一经沾水便如同透明般紧粘在他修长而结实的腿上。
他突然一个猛子扎进了水里,然后就不见了。
“棠伢子?你在哪儿?在哪啊?”她呼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