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金南端着瓦罐,朝杨若晴和小朵这里咧嘴一笑。
杨若晴和小朵同时跟他道谢。
项金南很是高兴,像个孩子似的,抱着瓦罐转身往灶房那边快步走去。
脚下被堂屋的门槛被绊了一下,整个人往前扑倒在地。
前半截身子在屋外,后半截身子还在屋里,手里的瓦罐直接摔到院子中间去了,砸到院子里的那棵桃花树,四分五裂,热水四溅。
吓坏了桃花树下悠闲觅食的两只老母鸡,拍打着翅膀咯咯的叫着满院子跑。
杨若晴和小朵惊呆了。
灶房里的胜男娘和牛贩子也被外面的动静引了出来,看到这状,牛贩子气得脸都绿了。
尤其是看到胜男娘和杨若晴小朵三人都冲到堂屋门口去扶项金南,牛贩子更是一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都别扶,扶啥扶呀,一个大老爷们走个路都能摔跤,还把瓦罐给摔破了,丢人不?”牛贩子站在那里喝骂。
项金南耷拉着脑袋,一声不吭。
被三人扶起来也只是站在那里,从脸一路红到了脖子根。
“金南,你烫到没?磕痛哪里没?快跟娘说啊!”胜男娘焦急的询问着,一双眼睛在项金南浑身上下的打量。
“哎呀,你的手都撑掉皮了,还流了血,这可咋整啊?”
胜男娘拉起项金南的一只手,看到虎口的地方,吓得叫了起来。
牛贩子也叫了起来:“男子汉大丈夫,撑破点皮算啥?你就是太娇惯他了,看把他给惯成个啥样来!”
胜男娘眼中噙着泪,朝牛贩子那里央求道:“大哥,都这会子了,你就别再训他了,他的情况,你还不清楚么?从前他不是这样的,呜呜……”
胜男娘忍不住就要哭,哭了两声,意识到家里还有客人在,赶紧止住。
牛贩子也看了眼杨若晴和小朵,努力按压着自己的怒火,只用眼神瞪项金南,却没再骂。
杨若晴轻咳了一声,出声化解这尴尬:“婶子,金南的伤口得清理一下,先把血止住,再消炎包扎。”
胜男娘回过神来,脸色有点发白:“我、我让他大伯去请大夫……”
杨若晴拦住她,道:“不用请大夫,这些小皮外伤,我可以帮他拾掇。”
堂屋里,胜男娘端着一盆加了烧酒的热水站在一旁,紧张的看着杨若晴为项金南处理伤口。
尤其是当那沾了酒精的帕子轻轻点拭着伤口,项金南发出一声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