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若晴摇摇头,“这是我自个的选择,再苦累,我也乐意哦。”
……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
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
白一直淅淅沥沥的下着春雨,等到傍晚的时候,终于雨停。
骆风棠暂时放下手里的军文,站起身来。
他让谢副将准备了一些祭品,以及香纸之类的,独自离开军营去了山谷另一边寻了个僻静的地方。
在这里,他把带来的东西在面前平滑的石头上一字排开,点燃香纸,朝着眠牛山的方向祭拜。
又是一年清明节。
他已记不清自己有多久没有回家清明祭祖了。
着实有些怀念时候,清明节的时候,大伯就会带着自己去山上烧香,给祖宗磕头。
更怀念成亲之后,每年清明节,媳妇和大妈总会准备很多的酒肉,有家里人吃的,也更有供奉祖宗用的。
然后自己和媳妇晴儿一块儿,跟着大伯去山上祭祖烧香……
过年没回去,清明也没回去,接下来的端午节估计也不一定能回去了。
哎,自己这如今位高权重,肩上的担子也跟着重了,从前,他只需要挑起一个自己的家就成,现如今,要挑起大半个大齐了。
骆风棠蹲在那里,把带来的香纸一张一张的烧完,然后又把带来的酒倒在面前的石头上,俯身朝着远方的家乡祭拜。
然而,就在他朝着眠牛山方位进行第三次鞠躬的时候,他的耳朵动了动。
脚下突然一滑,下一瞬身体早已离开了先前站立的地方跃到了三丈开外。
“什么人!”
他朝着面前看似平淡无奇的空气中喝了一声。
虽然四下一片静谧,但是方才他分明感受到了空气中涌起一股气流。
危险的气息如同猛兽来袭,让身为练家子的他,明显感受到一股压迫福
在他喝完一声之后,四下的空气仿佛都像凝滞住了似的,四下暮色已起,空没有半丝光亮。
他整个人好像置身在一只巨大的黑色袋子里面,只要袋口一收缩,他整个人就要如瓮中的鳖,完全被动。
骆风棠对自己的这种感觉非常震惊,这些年他是第一回滋生这种感觉。
就在这当口,先前近乎凝滞的空气中,响起一声细微的声音。
这声音,就好像是兔子不心踩断了一根茅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