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今在京城是举目无亲了,再没有别处可去,”
“我能找的,也只有你了,一夜夫妻百日恩,即便你嫌弃我了,觉得我配不上你,那我求求你,也别赶我走,让我给你做奴婢,我当牛做马伺候你啊!”
武易华抬手,解下身上的貂毛围脖,围在王莲莲的肩上,并将她裸露在外面的半边白嫩肩膀给遮住。
王莲莲看着自己肩上这貂毛围脖,刚刚熄灭的信心再次死灰复燃,她期待的望着武易华,眼底含情脉脉。
武易华亲手为她把围脖整理好,平静的道:“念在夫妻一场,如今你落到这步田地,我也不想再为难你了,一个男人去为难一个女人,好没意思,也不是我武易华所为。”
“这条貂毛围脖,你是自己穿戴御寒也好,拿去当铺抵挡个两三两银子也罢,”
“就当是对我们之间的夫妻情分,做个最后的了断了。”
“从今往后,你不要再来找我了,我们是路人,无恩无怨无瓜葛!”
说完这番话,武易华手指一用力,就将王翠莲的手掰开,然后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巷子。
他不再理会身后王莲莲声嘶力竭到绝望的喊声,僵硬着身子朝前走,一直走,一直走,走到最后索性拔腿狂奔起来,
午后的太阳光很强烈,他在人来人往的景天大街上一路狂奔,泪流满面……
杨若晴照例来到酒吧转悠的时候,却破天荒的没有在吧台这边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整个大厅里也不见他在招呼客人,这让杨若晴觉得有点奇怪。
因为往常只要过来,缺谁都不会缺武掌柜的,他就像是一颗螺丝钉,稳稳的固定在自己的工作岗位上。
“武掌柜人呢?”杨若晴逮住一个伙计问。
伙计朝后院那边张望了下,道:“武掌柜一个时辰前出去了一趟,回来后就把自个关在自个屋里,也不见出来,我们过去跟他禀报事情,也不让进去,是隔着窗户传话的。”
听到伙计这话,杨若晴诧异了,打发了伙计,径直往后院找武掌柜去了。
“谁啊?”
当杨若晴刚刚来到门口站定,并拍了拍门的时候,屋里随即传来武易华略带沙哑的询问声。
“是我呢。”杨若晴道。
脑子里随即闪过一个念头,这声音沙哑了,难道他哭了?
屋门嘎吱一声开了,武易华站在门后面,眼睛红通通的,脸上还有尚未擦拭干净的水渍。
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