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若晴点点头:“我爹娘那里,我都没提过,反正也是陈年旧事了。”
“我想要说的是,当初冰清郡主对棠伢子都那样过,如今冰清郡主嫁给了二皇子,”
“为了避嫌,我家棠伢子也不会跟二皇子太过亲密的。所以,他是直接效忠齐皇,没有站队。”
从前或许想过站队,跟二皇子绑到一块,可是后来仔细想想,还是果断放弃了。
名利场不想卷入太深,皇子争储这种事,成王败寇,宝押错了就是满门抄斩。
“晴儿,那你此刻在担心什么?跟我说说吧,即便我帮不上什么,也能帮你一块儿分析分析。”萧雅雪又道。
杨若晴道:“我现在想啥都无济于事,这里离河兰州千里之遥,中间还有叛军,我到不了棠伢子身旁,没法帮他。”
“而且,就算我能到他身旁,我一个妇道人家也帮不了什么忙,还是在家里等消息,安抚好一家老小吧,一切,自然有安排!”
萧雅雪离开后,杨若晴立马坐到了书桌边,打算给骆风棠飞鸽传说。
刚刚提笔写了几个字,她又放下了手里的毛笔并将纸张揉成一团扔到了边上的纸篓里面。
不能写不能写,现在是非常时期,且不说这家书极大可能到不了棠伢子的手里,
即便到了,那也是经过了多方的视线到的,不妥不妥。
还有就是……
她想起来继上回那位庆安郡的镖头送来一封书信后,这最近棠伢子又送回来一封家书。
这封家书,只有寥寥几句话,咋一眼就好像是一首打油诗。
当时她参悟了很久,还用那种特殊的药水浸泡着来看,都没看出啥名堂。
她赶紧从抽屉里再次找出那封书信,再次细细的,一个字一个字的看着这首打油诗。
突然,她好像发现了什么,赶紧拿起一直笔,照着一定的顺序在这每句话里圈起一个字来,连在一起就是一句话:耳听为虚,眼见未必为实,等我!
哈哈哈……
杨若晴激动得差点笑出了声。
所谓夫妻连心,她明白骆风棠已经提前给她暗示了,是她愚笨没能及时参悟出来,
所以今个咋然听到这个消息,她还真是有些……惭愧惭愧!
从这一天起,从河兰州那边过来的消息,一波接着一波。
铺天盖地,镇上酒楼,茶馆,瓦市,码头,车马驿站……
但凡人流量稍微大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