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自个的屋子自个收拾。”
“但其他的事儿,她一概不做,我带着两孩子从学堂回来,”
“孩子们进院子门,她刚好在院子里坐着纳凉,孩子们喊她奶,她也是随便嗯两声。”
“前几天二丫丫出水痘,她稍微好那么一丁点儿,看我在外面洗衣裳,或是打扫院子,她就端一副针线活坐到这屋里来边做活计边陪着。”
“但自始至终都不跟我说话,我试图叫她,她也不搭理的。”听到小琴这番话,杨若晴笑了笑。
“你婆婆蛮固执的,一直都没放弃要捞你公公出牢的念头,一直都在用她自个的方式跟你这里表达不满,就看谁先妥协。”她道。..
仔细回算下,旺福被抓去牢里也两个多月了。
陈屠户和陈虎都被砍了脑袋,陈熊和陈狗蛋在大牢里,是重型看押犯人。
旺福是帮凶,虽然不属于重刑犯,但也判了个好几年的牢狱。
等到从牢狱里出来,估计旺福头发胡须都要白了。
搞不好还熬不到出狱
小琴咬牙,“我怕是打死都不会去求你们帮忙捞我公公出来的,让他进大牢,本来这事儿就是我的想法,他要是出来了,我哪里还有安生日子过”
“砰!”
一声碎裂的声响在院子里响起,而且,就在窗口附近。
杨若晴和小琴一齐站起身来,两人脸上都是惊愕。
这是小琴婆婆听到了?
念头才刚从脑子里闪过,屋门就轰一声被推开,小琴婆婆披头散发冲进了屋子。
老妇人怒发冲冠,头发丝儿都跟着了火似的。
她颤抖着手指着小琴:“你说啥?你把方才的话再说一遍?”
小琴慌了,站在床前不知该咋办,只知道摇头。
“搞了半天,你公公是被你陷害进去的?怪不得我叫你去帮忙求情让把你公公给捞出来,原来,是你在背后使坏,你是陷害你公公的元凶?”
老妇人气得浑身颤抖,冲上来一把揪住小琴的头发,另一只手握了拳头砸在小琴的脸上。
那拳头如同雨点般落下,不管不顾,不挑拣地方的砸。
老妇人一边砸一边骂:“打死你个毒妇,打死你个小贱人,打死你个克夫的瘟神,扫把星”
小琴只是哭,一边哭一边躲闪,却不辩驳半句。
老妇人越大越来劲儿,也不顾床上吓得红糖发糕都掉到了床上,哇哇大哭的二丫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