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儿下昼家来的。”
老杨头又问:“陈彪呢?”
菊儿道:“去镇上酒楼开工了啊。”
老杨头又问:“陈彪娘咋样了?还好不?”
菊儿点点头:“再不好也得接受现实啊,还能咋样呢!”
老杨头吐出一口烟圈,也点了点头,接着道:“陈彪那个不争气的哥哥可家来过节了啊?”
菊儿摇摇头:“自打那时候偷了陈彪爹的钱跑路后,就再没回来过了,现在我们都当他死了,最好不要回来。”
“话了不能这么说,”老杨头皱起了眉头,“咋说也是陈彪的哥哥,手足同胞的情分还是要有的。”
菊儿扯了扯嘴角,“手足同胞?爷你是说笑的吧?你看看我荷儿姐,养的狗把家里的两个孩子咬成那样,她管了嘛?问了嘛?她狼心狗肺,连村里人都不如!”
老杨头的脸色有点不好看。
菊儿接着愤愤道:“我和陈彪昨儿夜回来,刚到家就听到了这事儿,当时把我的肺都气炸了,要不是陈彪拦着不让我出门,我昨晚上就去揍杨若荷和她的狗畜生了!”
“用不着你找,王家姐妹昨日就已去打了一架了,我跟去看了场热闹,那场面可叫一个精彩。”
杨若晴的声音传进来的时候,人也随即进了屋子。
菊儿转过身来,有些诧异的看着杨若晴:“我竟然还不晓得……”
“晴丫头你说啥?荷儿挨打了?被王春花王翠花那两个贱人打的?”
刘氏从凳子上弹了起来,直接冲到了杨若晴面前,惊愕的问。
杨若晴耸耸肩,“是啊,整个余家村的人都看到了,大家都在那拍手称赞,说打的好,打的大快人心呢!”
“我的天哪!”刘氏捂着嘴,眼底都是担忧和慌乱。
坐在主位上的谭氏冷笑了声,“打得好,早就该打,打死都活该。”
刘氏转过身来,一脸震惊的望着谭氏,“娘你咋能说这样绝情的话啊?荷儿可是咱老杨家嫁出去的孙女,被王翠花姐妹打,那也就是打咱老杨家的脸面,欺负咱老杨家没人呢这是……”
“我呸!”谭氏这回没有吐唾沫到刘氏的身上,而是把手里的热茶直接泼向了刘氏。
“你闭嘴吧蠢妇!”谭氏气到浑身颤抖。
“用你的屁股想想荷儿那个死丫头为啥挨打,再用你的屁股想想小黑和福儿,福儿这会子还躺在县城医馆半死不活呢!”
“福儿那又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