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这首饰盒里空空如也,可能她走的时候,把全部东西都带走了……”杨永仙喃喃着道。
杨若晴道:“那张字据,很可能也在她手里。”
谭氏直接冷笑了,“那个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贱人,这心机也忒深了吧?”
“我还以为她当真能那么硬气,清高,不要这钱。”
“搞了半天,是在故意做给咱看啊?这套路,太深太深了。”谭氏道。
“不会的,她应该不是这样的人吧……”杨永仙喃喃着道。
“她除了敏感多疑,又泼辣跋扈,爱钻牛角尖外,应该不是这种玩心机的女人吧……”
“咋不是?肯定是,必须是!”谭氏道。
“亏得你还良心过意不去,生怕她吃不饱穿不暖,把全部家当都送去给她。”
“而人家呢,走的时候啥都卷跑了,压根就不考虑你的死活。”
“这么一想啊,上吊搞不好也是在做戏,这个女人,手段也太深了吧?老婆子我活了大半辈子,今个可真是遇到狠角色了,幸好锈掉了,休的好,休的好!”谭氏道。
杨永仙坐在凳子上,脸色苍白,整个人有种被放空的苍白和无力感觉。
“大哥,你要是想要求证啥,很简单啊,过几天你去一趟县城的钱庄打听下就清楚了。”杨若晴看到他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便提议道。
杨永仙抬头看着杨若晴:“真的要去吗?没必要吧?”
杨若晴道:“有些事情,该求证的时候就去求证下吧,知道真相,这样就不用老是去翻来覆去的猜测了。”
杨永仙的眼中有点忐忑。
杨若晴明白,他想求证,想知道真相,可是,他又怕。
怕真相,不是真的怕没了那三十两银子,而是害怕那人性里最后的一丝善良都被李绣心个丢了。
毕竟做了三年的夫妻,毕竟是两个人先看对了眼,因为有爱有情才走到一起的。
就算现在感情破裂,婚姻也无法挽回了,可是,回忆起来的时候,总还是能找到一丝丝让他留恋的东西。
“永仙啊,是该去钱庄看看了,就算不是为了求证,你那笔钱也得去补办一张银票啊。”老杨头道。
“你往后还是得成家娶媳妇的,还得生娃,盖屋子……”
“你还要养你娘,还有我和你奶有个啥病痛的,你是长孙你也得出钱出力。”
“这几日抽个空,去一趟县城钱庄吧!”老杨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