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舅妈,你们隔着年纪也隔着辈分,她泼你一下又能咋地?”
“先不说这个了,先说绣心的事!”
“可是,姐……”
“你们要是不听话,这就给我走,回你们自个家去!”李母的脸色落了下来。
原本是想要让娘家这个牙尖嘴利的弟媳来给老杨家人一个下马威,没想到下马威不仅没给到,反倒搞得屋里鸡犬不宁,人仰马翻,烦死了!
屋子里总算是安静了下来。
李母重新坐了下来,对谭氏道:“永仙他奶,你说正事吧。”
谭氏没搭理李母,而是扭头对身后的杨若晴道:“晴儿,把东西拿出来。”
杨若晴点头,赶紧将那三十两银票放在桌上。
众人一看,都诧异了。
尤其是李家舅妈,也张大了嘴,暂时忘了愤怒和咆哮。
这边,谭氏的声音在屋子里响起。
“我这个人,说话不喜欢拐弯抹角,那是耽误大家的功夫。”
“我就开门见山的说了吧,今个,我跟永仙爷是代表永仙,代表整个老杨家过来专门处理这个事儿的。”
“我家永仙早已写了休书给你家李绣心,你家李绣心在上吊前就已经被我家永仙休掉了,不再是我们老杨家的孙媳妇。”
“所以,从她接到休书的那会子起,她的生死跟我们老杨家没有半文钱干系!”谭氏道。
听到这话,李母不乐意了。
“老太太,你咋能说出这么狠绝的话呢?我家绣心是一个人,不是一条狗。”
“就算是一条狗,一只猫,你养了三年,咋说也有情分了,何况这还是一个大活人,要休,咋样也要有个服众的缘由吧?”
“不然,你让我家闺女将来咋走下一家?人家指不定得瞎猜测我家闺女做了啥见不得人的事,要不然就是有啥见不得人的病,让我加姑娘咋整?”李母问。
李母这番话,也是问的没毛病啊,杨若晴暗暗想着,接着竖起双耳,且看谭氏如何应接。
而其他几个男人也都识的保持着沉默,这些事儿,就让两个妇人去处理吧。
这边,谭氏不紧不慢的道:“到了这个份上,你也甭跟我这说啥情分不情分的话了,”
“他们两个要是有情分在,永仙爷不会写休书了。”
“在过去的那两年里,两个人吵得家宅不宁的,街坊邻居都被烦到了,让永仙休,永仙自个不乐意,谁都逼迫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