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身边的两个小孩子。
心道肯定是那个人倒霉,刚好猜在了雷击区。
有时候,就是那么一个格子的问题。
“大妈,是真的吗?要是真的,那也太可怕了吧!”杨若兰声音微微有点发颤。
王翠莲道:“我也是听大人说的呢,不敢打包票。”
拓跋娴道:“说到这雷雨天气,我也想起了儿时听身边人说过的一个事情,恰好这会子大家也都有空,我也来说说助助兴……”
拓跋娴说完了故事,王翠莲又接着说,两个年长些的妇人跟接力赛似的,你一个我一个,似乎要在这个雷雨交加的下昼,将所有听来的,亲眼所见,亲耳所闻的故事一股脑儿全说了似的。
时间不知不觉的过去,直到外面的雷电声停歇了,雨也转成了雨丝儿,杨若晴伸了个懒腰,端起面前的茶水喝了一口。
得,这开了一下午的茶话会,三个小孩子全听睡着了。
而她自己,边吃边喝,老早就憋了一泡尿。
“咦,雨停了?我去趟茅厕!”杨若晴道。
“孩子们睡了,我和你大妈先把孩子们送回屋去。”拓跋娴抱着骆宝宝站起了身。
王翠莲也抱起了大志,大家分头行动。
等到杨若晴从茅厕回来,准备接着做糖炒板栗的时候,杨若兰去而复返。
“晴儿,板栗先别炒了,咱村出大事了,死了人!”
“啊?谁啊?咋死的?”
“旺福家的大平哥,被雷给劈死啦!”
……
发现尸体的地方在村南边的一条高坝底下的稻田边,距离村南边的土地庙不是很远。
杨若晴和杨若兰姐们赶到的时候,前来看热闹的村民把高坝都快要站满了,孙氏和桂花大云她们都在其中。
哭声,从高坝底下的稻田里传来,是大平娘和大平媳妇小琴。
婆媳两个被几个本家大娘婶子们搀着,哭成了泪人。
旺福耷拉着脑袋,蹲在田埂上,也在那瓮声瓮气的哭。
田埂里,一个人面朝下背朝上躺在稻田里,边上还放着一把锄头。
几个本家的男人抬了副门板过去,正在那合计着咋样把尸体给抬到门板上。
“到底是啥情况啊?咋就劈死了呢?”杨若晴自言自语道。
“我晓得我晓得。”
一个人挤到了杨若晴身旁,一看,是刘氏。
这个时候,杨若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