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偏偏今个我回了趟娘家,你就回来了,这还没有诡?”
杨永仙顿感无语,而且也极受不了李绣心这种对待犯人式的审问。
“我说没有就没有,从前没有,现在没有,以后更不会有,你爱信不信!”杨永仙道,转身就要走,李绣心却抢先一步用自己的身体堵住了屋门。
“杨永仙,少跟我这理直气壮撂摊子就走人。”她仰起头,脸蛋是愤怒的,眼神却是清冷的。
“啥叫爱信不信不信拉倒?这话,你从前可以说,但你现在,没有资格。”
“晓得为啥吗?就因为我还没和离,还没死呢,你就跟那个叫做萍儿的搞到一起去了,”
“我真的很痛心你是这样的人,我以为我们俩是情投意合,举案齐眉。”
“不管是诗词歌赋还是啥,我都可以跟你一起畅谈,我以为我是你的红袖,我以为你跟别的男人不一样,你洁身自好。”
“是我高估了你,天下乌鸦一般黑,你背叛了我,背叛了我们两个当初许下过的诺言,我再也不信你了,你走吧!”
李绣心把身体从门边让开,捂着脸跑到床前,一头扎进被子里哽咽起来。
看到她哭得这么伤心,杨永仙又有些不忍心,他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下后,叹了口气也走回了床边。
“绣心,我晓得是我做错了,但是我要跟你说两点。”
“一,我跟那些男人不一样,我对你是有感情的,我没有那么快变心。”
“当初你赌气一走就是两年,那两年里你知道我有多孤单多难过吗?”
“我去找你,不晓得找了多少回,你躲着不见我,你娘还拿洗脚水泼我。”
“我的心真的寒了,那段时日,我过得很沮丧,每天浑浑噩噩的,都不晓得人活着,这意义何在,前路一片漆黑。”
“因为一次意外我救了花花,萍儿感激我,在生活上就照顾了我一点。”
“偶尔给我缝补下衣裳鞋袜什么的,我生病的时候,她给我送过两回粥。”
“我感念她的好,她也是个善解人意的姑娘,我们就多聊了几句,也就仅此而已……”
李绣心突然扭过头来,一张哭得泪水涟涟的脸上满是忿怒。
“香囊都送了,这还叫仅此而已?”她问。
“杨永仙你是真傻还是装傻?你难道不晓得香囊和荷包代表的啥?”
“你跟人家不是那关系人家会给送?你跟人家不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