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飞狗跳,不得安生!”
杨永仙抬头看了眼刘氏,有点发怵。
这样的婚姻家庭生活,想起来就暗无天日。
刘氏更恼了,直接就把手里的一碗喝了一半的茶照着杨华明身上泼了过去。
“就没见过你这样不要脸的,自个养小老婆,还反过来骂我,”
“管不住自个下半身的臭男人,你可对得住你几个闺女?”
稀稀拉拉的茶叶混合在茶水沾着杨华明那一身崭新的行头上,他从凳子上弹跳了起来,气得七窍生烟。
“你这个死女人,疯婆子,你晓不晓得老子这一套衣裳花了多少钱做的?”
他朝刘氏咬牙切齿的骂着,恨不得将刘氏给撕成碎片再丢出去。
刘氏却是畅快了,双手叉腰站在那,歪着脑袋,扯着嘴角冷笑。
“管你这身行头值多少钱,老娘送你一句话,狗坐椅子装人样,你穿得再光线,也遮不住你那颗黑漆漆的心,没良心!我呸!”
刘氏朝地上啐了一口,踢开凳子一阵风似的跑出了东屋。
“死女人你给老子滚回来,看老子不大耳刮子抽死你!”
杨华明要追上去打,被杨华忠给拦住了。
“这大年夜的,还嫌闹得不够吗?消停!”杨华忠低喝道。
杨华明气得站在原地大口的喘着气。
“永仙,你都看清楚了吧?刘氏的今天就是李绣心的明天,赶紧的做决定吧,这种女人是祸害,会闹得家宅不宁!”他接着以身说法。
杨永仙苦笑。
在他心里,李绣心的性格和行事方式跟四婶刘氏是不一样的。
至少,李绣心不会这样当众撒泼打骂自家男人,这一点,杨永仙还是要实话实说的。
这边,老杨头起身扶起先前被刘氏踹翻的那只凳子,又抬头朝着传来哭声的西屋那望了一眼,重重叹出一口气。
“家门不幸啊,家门不幸,这大年夜,都不得消停!”老汉道。
谭氏冷哼了声,道:“四房的事情犯不着上火,我也算是看开了,看透了,随便他们几个瞎折腾,咱也看热闹得了!”
“眼下是我大孙子的事得抓紧了,永仙啊,你就跟奶说说你自个心里到底咋想的吧。”
“甭管你咋想的,奶都站在你这边!”谭氏道,而且,还对杨永仙露出了一个笑容。
杨永仙道:“奶,多谢你对孙儿的疼爱,是孙儿不争气,让你们为我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