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智去码头卸货,也是我姑姑从中拉的线。”
“我把我妹子的话跟我姑姑那一说,我姑姑说,这怕是相思病啊。”
“解铃还须系铃人,得赶紧找到心药来医。永智,就是那个心药。”
“我就去找,到处找,都没找到永智。”
“我记起永智以前说过他开铺子的钱,是跟他二哥那里借的,而他二哥,在县城打理酒楼。”
“我当时没问是哪家酒楼,于是,我就一家家酒楼的打听,问,直到两天前,我在天香楼遇到了杨永进。”
“可是,他却没有告诉我永智在哪,他就让我来长坪村,找老杨家,说明这个情况。”
“要是老杨家人觉着成,定然就会有人告诉我永智在哪,于是,我今日就找来了你们家,打扰你们各位了,实在是惭愧,抱歉啊!”
大毛说到这儿,把头在桌子上磕了好几下。
坐在他附近的骆风棠赶紧抬手拽住了大毛。
杨华忠起身也来劝阻,“大毛兄弟,有话好好说,用不着磕头啊!”
大毛道:“这种事,实在是为难了你们啊,可我家那傻妹子,我也不忍看着她年纪轻轻的就这么没了……”
“老杨伯,杨三叔,诸位,求求你们,”
“求求你们行个方便,让永智去见一见我那傻妹子吧,”
“只要她的病能好起来,我大毛愿意给你们老杨家做三年的长工,不要半文工钱来报答你们!”大毛的声音,几近哽咽。
“大毛兄弟,你别这样,来,坐好了,别磕头了,咱有话好好说啊!”杨华忠劝道。
将求助的目光投向老杨头和杨若晴。
杨若晴没有立刻表态,坐在那里,思忖的样子。
老杨头却出了声。
“大毛兄弟啊,如果你这说的是真的,我们老杨家也不是那种见死不救的人啊!”老汉拔出了嘴里的旱烟杆子,一脸动容的道。
老汉活了大半辈子了,一生经历了很多事情。
却还是头一回遇到这种奇女子,竟然当真会因为某个男子,而患上相思病。
身为男人,身为老杨家的男人,老杨头突然有种与有荣焉的感觉。
“那啥,晴儿啊,你就甭琢磨了,赶紧的,给永智捎个信过去,让他快些回来跟那位姑娘见一面吧,”
“那位姑娘叫啥来着?”老杨头又问。
“我妹妹叫柳儿……”大毛道。
老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