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那婆娘夜里脱光了衣裳溜进他的被窝勾搭,他也不怎么想搭理。
实在被逼得躲不过去了,才草草敷衍一下,完事了啥滋味都留不下。
两年了,都不想做攻。
可这会子,那种强烈的攻的感觉又回来了,随着这身体一点点的变热,一点点的躁动起来。
旺福感觉自己就像一只打鸣的雄鸡,站在村口最高的那块石头上,抖动着翅膀,仰起头,对着东方冉冉升起的日头:“喔……”
他像一头燃着火焰的战马,转身一头冲进了西屋……
一个四十开外的乡下邋遢大汉,十天半月都不洗一回澡,不刮一回胡子。
一个是娇滴滴,柔弱似水的黄花大闺女。
他坚硬的鼻毛,伴随着他的狂啃和亲吻,如同钢刺儿似的扎在她吹弹可破的脸颊上。
周霞是被一股尖锐的刺痛弄醒的。
醒来的时候,就看到一个硕大的脑袋,顶着一头脏兮兮,黏糊糊如同鸟窝似的头发,正趴在她的胸口乱拱。
身下一片滑亮。
一根如同烧红的,滚烫的铁棒子,在她的身体里七进七出。
每一次的进出,如同凌迟,她痛得死去活来。
“畜生,滚!”
她羞愤欲死,贝齿咬破了唇瓣儿,鲜血顺着嘴角淌出来。
双手握成了粉拳,使劲的捶打着旺福皮肉松弛的身体。
如果可以,她宁可现在就死了。
可是,侮辱的事情,一直在继续。
她知道,身上这个老男人,是停不下来的。
因为,她在他手里,嗅到了她做的那些糕点的香味儿。
那些糕点里面,她加了料的,专门为齐星云准备的料……
怎么会这样?
老天爷啊!
当一股灼热的东西喷洒在她身体的深处,身上的老男人在经历了一番激烈的挣扎之后,如同一根绷紧的弦,缓缓松弛下来……
周霞知道,这一场凌迟的痛苦,终于结束了。
可是,对她人生的凌迟,才刚刚开始!
不知道旺福是几时离开的,因为周霞再次哭晕了过去。
等到她再次醒来的时候,骆大娥已经回来了。
骆大娥坐在床边,小环守在屋门口。
“霞儿啊,恭喜恭喜呀!”
骆大娥一脸激动的道。
“我刚回来,看到这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