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借助运输工具。
可每次去大牛叔家借独轮车,也不是长久之计!
看来,这运输工具,是省不掉了,得赶紧置办。
找谁置办呢?
杨若晴脑子里第一个闪出的人就是五叔杨华洲。
五叔会做木工活,闲暇时候还去别人家帮工。
回头跟他那说说,看他能不能抽出些功夫来做个独轮车推推?
一路想着,不知不觉就到了老骆家。
一轮日头挂在西面的半山腰,老骆家的屋顶的茅草,就跟镀了金边似的。
杨若晴走进院子里,朝对面的屋里喊了两声。
没有回应,骆铁匠像是不在家。
她随即又走进了骆风棠的屋子里。
床上,打着补丁的被子乱糟糟的堆在床角,却不见人影。
这小子,是上茅厕去了?
杨若晴心里正犯着嘀咕,这时,从屋子后面,传来叮叮当当的声响。
像是锤子敲打在木桩子上,间或还夹杂着锯子锯过木头的声音。
这小子,伤还没好全又偷摸着干活去了?
真是不让人省心哪!
心里腹诽着,杨若晴转身出了屋子,朝屋后快步寻去。
屋后面,男孩儿正站在一堆刨得齐齐整整的木头桩子中间忙活着。
杨若晴赶到的时候,他正俯身捡起地上一截半弧形的木头,在那琢磨比划着啥。
“你这小子,咋就一刻都闲不住呢?”
女孩儿脆生生的声音从身侧传来。
骆风棠怔了一下,随即测过身来。
便见杨若晴双手叉腰,正鼓着腮帮子在那瞪着他。
夕阳下,女孩儿的脸蛋儿红扑扑的。
鼓起的腮帮子,看上去就像两只熟透了的红苹果,煞是可爱。
骆风棠的眼底,闪过一抹惊喜。
他忙地放下手里的东西,从地上那一堆横七竖八,长短粗细皆不一的木头桩子间跨出来。
“晴儿,你咋过来了?”
他微笑着问。
“我过来逮你,看你有没有不听我的话,果然……哼哼!”
她故意磨着牙,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
骆风棠讶了下,随即挠了挠头,咧嘴一笑。
“我皮糙肉厚,没那般娇贵。”他道。
“你再皮糙肉厚,也不是铁打的!”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