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们不是不想走,而是不能走啊……”
白言看着眼前唉声叹气的修士们,心中不知为何却一点也没有感到应有的感叹。
他只是觉得这些人似乎在隐瞒着什么。
“那你们没有试过从根源上去解决兽潮的问题吗?比如说找到这些塞恩巨兽的来历,然后端掉它们的老巢?”
白言的思维中总是觉得只有将问题解决了,事情才能平息,像这些人一样年年生活在兽潮的冲击之下,但却又不去解决问题的生活方式,是白言所不能接受的。
“大人,我们实力如此卑微,哪有那样的能力去解决这个问题呢?”
“真要是去寻找塞恩巨兽的来历,也不过是送死而已。”
“每年出现的塞恩巨兽,都比往年要多出不少,我们能够依托烈阳城防守,保住身后的家园就已经很好了。”
“反正塞恩巨兽每年只来一次,熬过去就好啦。”
白言看着这些叽叽喳喳自说自话的修士们,心中突然生出了一丝怒火。
怒其不争!
而且白言微妙的感觉这所谓的兽潮和每年出现一次的塞恩巨兽,好像和他本人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他不知道这份感觉是从哪里来的,但它就是这么突兀的担忧合情合理的出现在了自己的心中。
“你们不行,你们整个烈阳城难道就找不出来一个至尊境吗?”
白言的声音开始变大,似乎有些许呵斥之意。
“大人啊,那些强者们,早在一周之前就已经离开这里了,因为塞恩巨兽每一头的实力都相同,都是准圣境,没有更高的,也没有更低的,就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
“所以他们就不管烈阳城了?”白言听完了这些修士们的解释,心中越发诧异。
“也不是不管吧,只是每到这个时候他们便会离开烈阳城去度假,直到兽潮结束一周之后才会回来。”
“反正他们也不会在乎我们这些人的死活。”
“至于我们为什么会收入城费,也是为了收集灵石,给城墙上的鸿基大炮充能啊!”
白牙抬头看了一眼守城士兵口中的鸿基大炮,心中若有所思,似乎想到了什么东西。
于是紧接着他继续冷着脸朝两个守城士兵问道:“你们有没有想过彻底解决这件事情?”
“不可能的,这么多年了,烈阳城也只能在兽潮之中苟延残喘,而且每年兽潮的规模都会变得更大,我们是没有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