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也有些眼花,她的视线再次落在希赫拉身上,声音变得十分平静:“希赫拉,你让我想清楚自己的感情,但我觉得该想清楚的,是你。”
希赫拉抬眸,幽幽看她,不说话。
“我能理解你因为感到孤独,想找一个人陪你走下去的想法,也能理解你因为只有我一个玩伴,所以也希望我与你一样,不和别人交好。”宋琅静静望着他,语气极具说服力,“但是希赫拉,你认真想一下,这种感情,其实并不是男女之情。你只是太寂寞了,所以你从火刑架上救下与你敌对的我,你想从我的身上找到活着的乐趣,除此之外,你对我并没有超乎寻常的爱意,不是吗?”
“我不想去想这些!”希赫拉烦躁地抓了抓乱翘的发,“我只想问,为什么不能是我?”
“明明我比他好看,我还比他聪明机灵,琅琅,如果你非要喜欢谁,那为什么不能是我?”
宋琅半晌无语。
然后她说:“我已经和他在一起了。”
所以后来的,她都不予考虑。
“在一起就在一起,大不了我撬墙角!”希赫拉气得一拍心爱的小木棺。就算名花已有主,他也要上去努力给它松土!
“希赫拉……”宋琅头疼地按了按眉心,最终望定他,认真道:“既然如此,那么请原谅我不能守约了。”
“琅琅,你什么意思?”希赫拉蓦地抬头。
“我是说,如果你非要执着下去,那我只能劝你,回去你原先熟悉的相似世界,另找一个玩伴吧。”宋琅摇了摇头,缓缓说道。
对于修尤,本来她就因为不能给予同等的感情,而对他心有愧疚,其余的,她不想再亏欠他了。
“宋琅!”希赫拉惊痛地瞪大眼睛看她,“我等了你两百多年,不是为了听你说让我回去的!”
宋琅蓦地垂下眼眸,没有说话。
希赫拉急了,他跑到她面前拉住她的衣角,努力凑低头,想看清楚她眼底是不是有一丝心软或不舍:但那一双且幽且黑的瞳眸里,是云遮雾绕的朦胧,看不出任何情绪。
“琅琅……”他的声音变得有些慌张了,微微结巴地说,“我、我就是说一下而已,至多我……我不再去那人面前挑拨离间了,也不仇视他了,有什么事也不再瞒着你,更不会贪玩扯痛你头发……琅琅,你也别再说这种话,好不好?”
宋琅闭上了眼睛,别开脸。
希赫拉见状以为她还是不肯动容,不由攥得她的衣角更用力,焦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