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玲家吃了一顿肥美的烤“全羊”，又跟奶奶唠着磕，看了两集电视剧，到了快十点时，楚天行起身告辞。
“别走了吧？”
奶奶笑眯眯地挽留：
“今晚就跟玲儿睡一间房，加把劲让奶奶早点抱上重孙子呀。”
“奶奶你又在胡说什么呀？”秦玲俏脸通红，推着楚天行往外走：“快走快走。”
楚天行冲奶奶摊了摊手，无奈道：“奶奶，那我走了啊。”
奶奶也是无奈地摇头叹了口气，嘀咕道：
“这笨丫头，现在还把人往外推，以后呀，有你哭的……”
换鞋出门，两人在楼道里慢悠悠地往下走着，楚天行忽然对秦玲说道：
“过完年，把奶奶接去京师吧？咱们房子也不小，平时也就咱们两个，太空旷了。”
秦玲摇摇头：
“下午我已经跟奶奶提过这事了。可奶奶不乐意。
“说是她的老伙计们都在家乡，咱们不在家时，她可以和老伙计们一起舞剑、唱歌、登山，又或是去棋牌室打打牌、聊聊天，日子过得满惬意的。
“去京师的话，她人生地不熟，成天呆在屋里，怕是能把她给闷出病来。”
顿了顿，她脸红红地瞥一眼楚天行，小声道：
“奶奶还说，要她去京师也行，但有个条件，就是，就是咱俩得给她生个曾孙子出来。那她就同意去京师，帮咱们带小孩……”
楚天行无语：
“奶奶这还真是……让人无话可说。”
秦玲撇撇嘴角：
“所以呀，暂时还是别接她去京师了。要不然，她没有玩伴，呆在家里闷得无聊，还不得成天催咱们生孩子？
“反正她身子骨也还硬朗，下午跟她出去买菜，她左手一头全羊，右手一袋大米，都能健步如飞直上七楼……”
楚天行呵呵直笑：
“奶奶老当益壮啊！”
边走边聊着下了楼，楚天行对秦玲说道：
“送到这儿就行了，玲儿你回去陪奶奶吧。”
秦玲点点头：
“那你路上小心点。”
楚天行环抱着秦玲腰肢，在她脸上亲了一下，挥手告别。
秦玲一直目送着楚天行走远，方才返身上楼。
深冬夜晚，又临近年关，街上有点冷清，不见行人，车辆也少。
楚天行双手插在衣裤里，慢悠悠地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