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的监狱么?”
“呵,你以为咱们会被关进普通监狱么?这一次,咱们恐怕是要去坐东厂的秘密监狱了……”
“什么?东厂的秘密监狱?凭什么?东厂哪有权力管辖国内案件……”
“哈哈哈,别天真了,东厂最初的职权,就是监管锦衣卫啊……咱们这些人里边,锦衣卫可不少哦!再说了,就算东厂如今没有这方面的职权了,可别忘了东厂总顾问是谁。那一位一声令下,没权也有权了。”
“这就是权大于法啊!只要有罡气境在一天,我大明……不,全世界,就永远不会有真正的公平公正!”
“哦豁,您这一身囚衣,戴一副镣铐,说出这种话来……不觉得别扭么?”
“哼,你们这种为了钱,被白莲教拉下水的败类,永远也不会理解我的理念……”
“所以你不是因为白莲教案被下狱的?”
“我乃大理寺录事,我是因为曾经给一件冤案平反,得罪了权贵,才蒙冤下狱的!”
“少吹牛了。如果仅仅是被权贵构陷,你哪有资格进东厂的秘密监狱?我看你曾经平反的那件所谓冤案,也是跟白莲教相关的案子吧?结果这次也被查出来了……”
“……”
“有,有谁知道东厂的监狱在哪里么?”
“既然是秘密监狱,咱们哪里知道?”
“你们不是锦衣卫么?”
“呵。锦衣卫……锦衣卫也管不着东厂啊!”
“我们还有出来的希望么?”
“别想多了,进了东厂的监狱,就做好烂在里边的准备吧。”
“我不服!我不是白莲教的人!我只是……我只是给一家勋贵批了块地,谁知道他们一家,居然都是白莲教的信徒,就为这样的误会,就把我投进东厂监狱……我不服,我冤枉啊!”
“别嚎了。你收了那么多黑钱,就算跟白莲教没牵扯,也一样要下大狱。”
足足议论了一个多小时。
囚徒们也终于累了,车厢里的议论声,渐渐小了下来。
即将安静时,有人幽幽说了一句:
“白莲教会来劫囚车吗?”
一阵寂静后。
有人嗤笑一声:
“你以为白莲教是梁山寇啊?还劫车……你怎么不说劫法场啊?”
先前那人道:
“可白莲教……不也跟梁山寇一样,是造反组织么?
“那,那既然是